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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7章:艾滋?

“人家沒義務幫你!”方剛說,“真有難事可以,但借錢不行,常言道救急不救窮,你可不要動不動借錢。”舒大鵬拍著胸脯說肯定不會。

方剛帶他去曼谷育僑學校找到仇老師,吃飯的時候,安排他跟馬科斯平時多親多近,修廟的時候還要你參與幫忙。仇老師掏出個厚厚的紅色紙袋放在桌上:“這是給你和張老師結婚籌備的禮金,收著。”

舒大鵬頓時兩眼放出光來,立刻拿出錢來數,方剛瞪著他:“你是我的會計?”舒大鵬笑著數完,說是四萬塊錢。

“幹什麼?”方剛問,“給這麼多,你是搶銀行了嗎?”

仇老師哼聲:“裡面有你給我的那三萬,不然你以為我那麼大方!”方剛這才明白,笑著說那三萬不是賣山精之後分的贓款嗎,仇老師搖頭,“我是出了些力,但也不用這麼多錢。那三萬算是還給你,剩下的一萬是我的隨禮。”

方剛說:“哪用這麼多禮金!”

“是給張老師的,”仇老師白了他一眼,“你以為給你?我跟張老師共事四年多,她幫了我很多忙,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

方剛笑起來:“但你在寶雞也有老婆有孩子要養,他們也要用錢。”仇老師說我在這邊有薪水,當家庭老師也有額外收入,你和張老師結婚的話,用錢的地方多著呢。方剛怎麼推辭也沒用,舒大鵬看著這些錢咽口水,最後仇老師還是把錢塞進方剛的皮包中。

“老謝那邊怎麼樣?”仇老師跟方剛碰杯。方剛說他已經同意做個“雙料間諜”了,如果阿贊枯和兩個徒弟再找他,會立刻通知我。

晚上,他躺在芭提雅的公寓床上,心裡想著在泰國這三年,吃喝玩樂一樣不落,還能有幾十萬人民幣的積蓄,全靠佛牌行業的高利潤。有時候,遇到大方的或者剛需的客戶,通常就能多賺幾千甚至幾萬,比如那尊山精,一個口誤就多賺了整整九萬元,不然他手裡也沒這些錢。現在又有了仇老師給的四萬,以後買房時,全屋家電都夠用。

因為楊秀髮夫妻就要離開泰國回臺灣,方剛這幾天都在跟他倆吃喝玩樂。白天逛商場幫阿君挑東西,晚上就去各大餐廳、排檔吃飯,再到ktv和酒吧消遣,午夜還得夜宵。舒大鵬全程跟隨,他頗有老謝的風範,吃起來沒完沒了,似乎覺得方剛走後,恐怕沒什麼機會這麼大吃大喝了。

這天上午,方剛正帶著舒大鵬去某寺廟閒逛,忽然接到電話,是那個大學生張波從廣州打來的,聲音中透著哭腔:“方老闆,我、我這病可怎麼辦啊!”

“什麼?”方剛非常意外,“難道你又開始學動物叫?”

張波哭著說:“不是啊,是我、我、我得艾滋了!”

方剛一時沒聽懂,張波告訴他,前幾晚上他就悄悄去七號教學樓看方剛說的東西,才知道是個能自動派發檢測hiv的試劑盒的機器。他本來沒興趣,但看到有兩名女學生鬼鬼祟祟地在機器前輸入學生證號,而那兩名女學生張波認識,都找的黑人留學生男朋友。心裡就犯了核計,知道她們也在懷疑自己感染,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誰不打鼓呢。於是就趁無人領取的時候,也悄悄用學生證領了一份。

回宿舍後按說明使用試劑盒,再附上電話號碼,然後第二天來到區疾控中心,把試劑盒扔進收集箱中。

三天後,張波接到區疾控中心的電話,讓他馬上過去一趟。工作人員在單獨的房間嚴肅地告訴張波,他的hiv檢測結果呈陽性,為了讓結果無誤,需要在疾控中心進行二次檢測,裝置也更先進。張波接受了,沒多久結果出來,還是陽性,也就是說張波是妥妥的艾滋病感染者。

張波感到天旋地轉,他不相信,說沒任何症狀,工作人員拿了小冊子給他看,說艾滋病最長有三個月的潛伏期,什麼症狀都沒有,問他最後發生關係是在什麼時候,物件是誰。張波說是一個月前跟女朋友,工作人員讓他立刻讓那女孩也做檢測。張波馬上回公寓對女友說了情況,女友先是大怒,稱他肯定跟其他女人鬼混,或者找過小姐。張波比她還生氣,說除了你之外,至少兩年內都沒有別的女人。硬拉著她去疾控中心做過檢查,結果都一樣。

兩人都很生氣,女友立刻指責張波先感染的艾滋病,才傳染給自己。張波當然不承認,兩人在疾控中心大打出手,一個跑一個追,又鬧到學校。張波徹底崩潰了,把此事告到校長辦公室,校長也很重視,立刻通知了雙方家長,張波指認就是那個黑人留學生安卡傳染的,因為他自從進入大學校園,就再沒和除女友之外的女性發生過關係。安卡也沒承認,校方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