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貝姆很驚訝,兩人把方剛抬起屋內,這時阿贊ki也醒來了,讓貝姆打盆涼水直接潑在方剛臉上,他把激醒。方剛捂著腦袋,仍然有些發矇,聽完仇老師的講述,自己都覺得陣陣後怕。
阿贊ki說:“很明顯,你朋友阿泰的陰靈不可能放過你,除非你能把它改葬在北坡,不然就無法擺脫。”方剛恨恨地說,那個羅浮山管委會的領導太不近人情,說什麼也不願意通融,看來,明天我就得再回廣東,想辦法搞定這件事。
“那就再去試試,”仇老師說,“不行就只有立鬼約。”方剛這才想起他之前就提過“立鬼約”三個字,於是問起阿贊ki是否瞭解。
阿贊ki卻表示沒聽過,方剛用的是菲律賓語,他的菲律賓話本身就一般,所以還是讓仇老師幫著翻譯。仇老師對阿贊ki說:“就是與鬼達成契約,改變自己的靈異體質。”
“與鬼達成契約,是很常見的事。”阿贊ki回答,“給入靈的佛牌做入門,就是最簡單也最常見的契約,有時效性,不再供奉佛牌之後,這種契約通常就會結束;人胎路過和養小鬼也是。而阿贊在修法的過程中,也常常要用這種方式,讓陰靈同意跟自己合作,以增強法力和施法效果,尤其黑衣阿贊。”
方剛問:“黑衣阿贊身上的那些紋刺,是不是起這種作用?”
阿贊ki回答:“不全是,有的黑衣阿贊只是把常規陰咒刺在身上,起到24小時加持作用,這樣就不用擔心被陰氣侵擾心智,而造成施法失敗;而有些黑衣阿贊,在身上紋刺靈契咒,就是與鬼達成契約。那是一種獨特的心咒,與法本中的控靈和禁錮部分都不相同,有加持部分的參與,但還要配合相應的材料和儀式,才能達到目的。”
“阿贊枯也是嗎?”方剛問。
貝姆也說:“還沒見到過那個神秘的阿贊枯,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阿贊ki告訴他們:“阿贊枯住在蘇門答臘島的先達,那裡有成片的原始森林,他就在林中的天然山洞內修法,很高很瘦,但看不到面容,因為他長年戴著一個繪有鬼臉的面具。他是印尼人,不懂菲律賓語和泰語,但我和他的溝通基本全是靠感應,因為之前他的徒弟已經告訴了經過,我是來找他學習jidukun經咒的,所以也不用怎麼交流。他長年赤裸上身,但沒有任何經咒紋刺,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按理說,像他這麼高法力的黑衣阿贊,都要紋靈契咒,看來他真有獨特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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