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馬科斯說,“我跟唐老闆在清邁和曼谷、羅勇旅遊音,她也說,她在國內的很多朋友都喜歡來東南亞旅遊,又便宜,風景又好,首選就是泰國。而且中國人也信這些,來泰國的,哪個不去寺廟拜佛?在他們眼中,到了泰國這個全民信佛的國家,如果不去寺廟拜佛就等於沒來。”
方剛打了個響指:“對啊,去了寺廟,導遊只要告訴他們,這是由寺廟主持龍婆師父加持出來的佛牌,比國內那些寺廟道觀的什麼吊墜都有效果得多,還怕他們不動心!”
兩人越商量就越來勁,最後都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已經賺到手幾千萬泰銖。舒大鵬在旁邊看著一頭霧水,方剛解釋過去後,他也很高興:“太好啦,到時候我寧願把頭髮剃光,冒充廟裡的泰國和尚,只要能多分給我一份錢就可以。”
“你想得美,”方剛哼了聲,“在泰國和在中國修建寺廟,都要經過官方。寺廟必須透過泰國皇室和僧侶委員會的許可才可以修建,裡面的和尚也必須是泰國的在冊僧侶,你這樣的不行,第一,你不是泰國人,第二,你也沒有正規程式出家。”
舒大鵬說:“那我就在寺廟裡當個經理,這總行吧?”方剛說你還當寺廟的董事長呢,還經理,寺廟只裡有住持說了算,沒有經理和主任。
方剛問馬科斯,他跟那位女老闆的關係如何,馬科斯說:“以後不敢說,至少現在,她什麼都可以聽我的,只要有能打動她的好專案,多少錢都有可能掏出來給我。”
“你是怎麼做到的呢?”方剛問,“不是下了情降吧?”馬科斯得意地說不用,他對付女人還從來不用那些手段,全憑個人魅力。
於是方剛跟馬科斯商量好,又分別給老謝和楊秀髮打去電話,這兩人都比方剛還興奮,尤其老謝,簡直像中了五百萬的雙色球,聲音要把手機話筒震破,方剛不得不提醒他小點兒聲,別再激動過度心臟病發作。
“我早就看出方老闆是能發大財的人!”老謝說,“要是真能在泰國建一座歸我們所有的寺廟,那簡直就是印鈔機啊,現在中國經濟越來越好,在泰國旅遊的人也越來越多,而且中國人對佛牌也是逐年感興趣,這都是大趨勢!”
老謝的分析跟方剛的完全一樣,其實方剛也是當時跟蹤單良時得到的靈感,他相信單良這個人在商業方面的頭腦,所以覺得這條路肯定沒錯。老謝和楊秀髮在高興之餘,也提出不少意見,都是修建寺廟專案的各種設想和方案,還有不少注意事項,方剛邊聽邊認真地做著記錄。
楊秀髮和老謝都在泰國多年,再加上阿君和仇老師幫忙,這四個人都去打聽在泰國修建寺廟的可行性和費用,然後由阿君幫著整理出一份簡單的報表,由馬科斯交給那位女華商唐老闆,總共的預算有三千萬泰銖,至於那女老闆同不同意,就只能等訊息了。
這天,方剛給貝姆打電話,得知他的具體位置,就開車跟舒大鵬往西開,過了佛統再往西,快要到邊境的地方,這裡有個小鎮叫塔孟,位於北碧府的中部,比較偏僻,貝姆就住在那裡。兩人開車好不容易才找到地方,鎮上除了當地人就是些揹包客,因為不是旅遊城市,所以遊客很少。
“怎麼在這裡修法?”舒大鵬朝車窗外看,“也太落後了,你看這裡只有賣水果的,連賣香菸的也沒找到,誰能生活!”方剛說在這裡是修法,又不是享受,修法就必須要受得住寂寞才行。
舒大鵬搖頭:“打死我也不修法啊。”
方剛說:“你想修也沒用,沒有那個體質和天賦!”找到貝姆,他住的地方就是一所簡單的木板房,舒大鵬說:“你就住這種房子?也太舊了吧,何必吃這個苦!”
方剛翻譯過去,貝姆說:“我也不願意吃苦,但自從那天在曼谷見到張柏芝的真人之後,為了能有機會給她刺符,再大的苦我也能吃。”
“打算什麼時候開始修法?”方剛問。貝姆說阿贊久幫他在當地找了一位黑衣阿贊師父叫阿贊薩班,說法力平平,但是修黑法的,比較有這方面的經驗,他在這些天已經指點自己開始修煉,先是背誦那兩份阿贊康位送的法本,要完全背熟才行。然後在每天的午夜時分在野外打坐,同時施咒,看是否有什麼感應。
方剛問:“有什麼感應?”
貝姆回答:“除了毒蟲之外,暫時還沒有其他感應。但阿贊薩班說過,黑法比正統佛法和旁支法術都更加容易修出效果,但也要念上幾千遍才行。”
“要念幾千遍?”方剛問,“靠,要是一天能念一百遍,也得念上兩個月!”貝姆說是的,所以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