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闆怎麼搶我的錢?”老謝說,“泰國可是講法治的國家!”楊秀髮笑著說我幫你看看是不是假幣,老謝拿過錢收進皮包,說方老闆不可能給假鈔。
當晚,為了消除這趟旅途的勞累,方剛又請大家去娜娜街馬殺雞消遣。但仇老師沒興趣,飯後就告辭回學校去,楊秀髮和老謝倒是來者不拒,但他們只對按摩感興趣,並沒像方剛和孫先生那樣,按摩只是次要,找女人才是主業。
方剛又失眠了,想起上次也是折騰到西馬,在公寓裡只找到猜隆和少量骨灰,最後猜隆還死了;這次讓阿贊法哈費力氣加持猜隆頭骨,只得到achanko這個名字。每次都覺得很有線索、很有希望,最後卻只有一點點擠牙膏似的資訊,讓方剛非常鬱悶。
躺在床上,他反覆地自言自語:“achanko……阿贊古,阿贊科?阿贊考?”楊秀髮說得對,中文音譯沒有意義,這個阿贊很有可能是馬來西亞人,或者是西馬人,要想打聽出此人的下落,就得在西馬來半島下功夫。可自己在泰國還有些人脈,馬來西亞可不行。不過,方剛又想到,怡保市他並沒那麼陌生,當年跟那個金三角的難兄難弟登盛逃到馬來西亞,兩人就是在怡保落腳,在那個以華人為主的怡保呆了兩年多,也認識些人。可那是1999年左右的事,好幾年過去,認識的那些人不知道還在不在怡保混,而且也沒有牌商或相關行業的人。
雖然已經發動楊秀髮和老謝利用他們的關係去打聽,但方剛仍然心裡沒底。忽然,他想到了貝姆。他是馬來西亞檳城人,這個檳城就在西馬北部,離怡保市非常近,說不定他在當地有路子呢。次日早晨,方剛早早地就給貝姆打電話,問他是否還在西馬半島有熟悉的朋友,幫著打聽一個叫achanko的黑衣阿贊,這是音譯,具體馬來語怎麼拼寫不知道。
“就這麼點線索?”貝姆問。
方剛說:“目前就這些。”
貝姆又問:“就沒有長相、居住地、法術特徵之類的資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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