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比如她有什麼難處,只要我能做得到,冒風險也會去做。阿君連忙說:“不是這方面,是那方面!你們到底是牽手,還是她挎著你,還是你摟著她的腰,還是摟著她的肩膀,還是你們有接吻,還是有舌——”方剛打斷,說原來是這方面,那就什麼都沒有,完全沒有過任何身體接觸,因為只是朋友而已,沒有男女方面的因素。
“方大哥,你沒把我當朋友。”阿君不滿意。
方剛很驚愕:“真沒有,為什麼騙你?”阿君說她跟你的關係明顯不止朋友這麼簡單。方剛問你怎麼知道,阿君回答:“因為我是女人。”她告訴方剛,那位張老師從眼神、言談和神態就看得出,她剛才在影院門口的時候,不但有驚訝、有失望,而且還有幾分羞愧,是不是你以前從沒請她看過電影。
“不瞞你說吧,”方剛只好招供,“這兩張電影票原本是我要請她的,可她說對電影院有忌諱,就沒看成,於是我就找你來看……”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畢竟不是什麼露臉的行為。
阿君笑了:“沒關係,我不會在意的,因為我不是你女朋友。要是這麼說,她好像是真想拒絕,可剛才我看到他的神態,怎麼都覺得就是來找你的。因為她是站在那裡等人,可走的時候又是自己,好奇怪!”方剛把手一擺,說你們女人就喜歡八卦,來喝酒。
第二天中午,方剛躺在床上,仍然在回想昨天阿君說過的話。他不是木頭人,對張妃自然有好感,也知道張妃對他不討厭,但自己並沒有結婚的打算,在惠州時很早就獨居,更無正經職業,以混社會為生。那時跟阿玉處物件,還真想跟他結婚,兩人也經常談論婚後的生活。但黑龍的事發,近十年在東南亞各國四處漂泊。他在內心深處認為,像他這種居無定所、有案背身、又有這麼多不良嗜好的人,怎麼能結婚?跟誰成家,就等於在坑那個女人,因為他不能確定婚後不繼續賣邪牌陰物,不繼續出去按摩馬殺雞,泡按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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