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方剛說應該拒絕,萬一那個周總有什麼不好的舉動,對你也是影響。另外還有個姓水的女士,什麼溫商集團的副總,對和尚的舉止很輕佻,看起來也不像正常人。
“你是說水居士吧,”靜修回答,“她生意做得很大,經常來寺廟進香,倉庫裡那兩輛摩托車就是她送給我和另外一個徒弟的,但我不讓他開,覺得太張揚。水居士性格很開朗,剛離婚半年多,我也覺得影響不好,反正以後不再讓女性進入寺廟就行。”方剛連連點頭。
靜修說:“五天後是無慾寺重新落成典禮,希望方老闆來參加,機票還是由我這邊來訂,怎麼樣?”方剛本來不太想去,但低頭看到手腕上戴的這塊秒針靜靜移動的勞力士綠水鬼,心想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好幾萬塊錢的勞力士手錶戴著,怎麼好意思說不去。再想起到時候肯定還有很多社會各界的名流人士、富豪老闆參加,也是發展生意的好機會,於是就答應下來。
結束通話電話,方剛心想這還真邪門——和尚請陰物四個月,居然在兩天之內連續破賭戒和酒戒,難道只是巧合?躺在床上,方剛左看看手錶,右看看打火機,心想靜修最好別出事,不然這兩樣東西怎麼能用得安心。
他特意又去印了兩盒名片,每盒一百張,以備急用。轉眼五天過去,方剛和阿贊爹查乘飛機從曼谷先飛廣州再到杭州,還跟上次一樣,那兩名年輕人開著紅色賓士來接方剛。在車上,兩年輕人興高采烈地對他講,這幾個月靜修師父的寺廟變化多大。只不過接受了個江蘇電視臺的專訪,在網上發了個新聞稿,沒想到影響極大,很多居士都慕名而來,找師父談經說法。還有人投資數千萬擴建無慾寺。
“還是你師父魅力大吧!”方剛嘿嘿笑。
開車的年輕人回答:“那是肯定,不過我有奇怪的感覺,總覺得師父現在似乎有什麼事瞞著我們,神秘兮兮的,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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