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說對了!”方剛回答道,“我本來就跟阿贊馬拉沒交情,無非做過兩次生意,那又怎麼樣,我這兩年也找過十幾位阿贊,難道都有交情?他們出了事我都要冒死去救?開什麼玩笑!我問你,我媽要是死了,你會不會哭?”這話把貝姆問得一愣,方剛繼續說:“如果你老媽死了,你會哭嗎?”
貝姆大怒:“你老媽才死了呢!”
“我只是打比方,你都這麼生氣,因為那是你的親人,”方剛說,“但我老媽的死活你就沒感覺,因為和你無關,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但我並不是冷血動物,阿贊馬拉出事,也是因為接了我的生意,我也有責任,但我沒你那麼亂陣腳,所以我才可以冷靜地思考這個問題。你要是相信我,就立刻按我說的做,要是不信,你就什麼也不拿,跟我先躲躲!”
聽了這些話,貝姆又呆呆地想了幾分鐘,最後緩緩點頭。他走進裡屋,那是阿贊馬拉的臥室,貝姆指著床:“床板裡有個鐵盒,上著鎖,是阿贊馬拉比較重要的東西。我不知道里面除了錢之外還有什麼,他再沒有不讓我知道的秘密了。”方剛掀開被子,開啟床板,裡面堆著很多雜物和衣服。翻開衣服,最底下果然有個小鐵盒,拿出來看有鎖。
方剛找來一把錘子,用力將鎖砸開,裡面有不少泰銖的現金,另外還有個鼓鼓的油紙包,不知道是什麼。方剛把鐵盒扣上,問貝姆是否還要拿其他東西,貝姆心慌意亂,草草收拾了些行李,放進大揹包中,就跟方剛出了住所。
在車上,方剛給楊秀髮打電話,說了這個事。楊秀髮說:“這事整的!那你也別回自己的公寓了,得換個地方。那個單良不是挺狡猾的嗎,他最近剛把你客戶那個什麼呂總給騙得挺慘,肯定能猜得出來是她報復,說不定還能查到她跟你聯絡過。現在,只要有錢,查個通話簡訊記錄可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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