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對得起阿贊馬拉的犧牲,你好好修法,以後給他報仇就是。”
貝姆說:“那個鐵盒裡還有阿贊馬拉這幾年的全部積蓄,總共有幾十萬泰銖,足夠我花這輩子的。”方剛笑著說這些錢就夠你花這輩子,眼光不要太淺,單良住的那種別墅,你不喜歡嗎,那可是要上千萬泰銖。貝姆看了看方剛,只好接過鈔票。
次日,楊秀髮要回曼谷見客戶,而方剛也打算去找仇老師諮詢些事,就帶上那個鐵盒,開車載著楊秀髮和貝姆前往曼谷。到了育僑學校,楊秀髮臨走時還告訴貝姆別忘記換新的手機號。兩人找到仇老師和張妃,在某間沒人的教室說了全過程。張妃很緊張:“那個單良會不會找到你?萬一他派人抓到那位被騙的呂女士,用暴力逼她說出是哪個牌商怎麼辦?”
“單良有錢,呂女士也不是窮鬼,”仇老師哼了聲,“單良恐怕還沒那個膽量。”
貝姆看著用中文交流的三人,讓方剛翻譯。聽完翻譯後很生氣,對張妃說:“沒有弄錯吧,現在最應該關心的難道不是我?阿贊馬拉就算已經死掉,屍體也落在單良手中,他很快就能查出我是助手,可為什麼都在擔心方老闆的安危?”
張妃連忙道歉:“我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多心!”仇老師說這很正常,你又不是張妃在泰國最關心的人,就算你被人脫光吊起來打,她還是會先關心方老闆的死活。
“不行,”貝姆強烈反對,“從小到大,只有父母見過我脫光!”方剛哈哈大笑,連張妃也紅著臉捂嘴直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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