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引靈咒”時完全一樣。方剛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很不舒服,眼前也陣陣發黑,有些想要嘔吐的感覺,連忙走到牆邊,用手扶牆,深吸了口氣。
就在這時,方剛聽到不遠處有哭聲,他立刻睜開眼睛,因為這哭聲再熟悉不過,非常像是泰國仔的。那個方向也是一條街道,遠處有幾盞路燈,但燈光很昏暗,只能看清街上沒人,只有路兩旁停著的摩托車和汽車。
方剛愣了一會兒,下意識朝那個方向走去,快走到路口也沒看到半個人影。於是再折返回來,剛走到路口,又連續打幾個冷戰,阿贊布查仍然坐在那裡施咒,連姿勢都沒變過。方剛心裡異常發慌,說不出的難受,低頭看時,見自己的手掌不由作主地在抖,怎麼都控制不住。
“陰氣太弱,”阿贊布查對兩人說,“能感應到很弱的氣息,只知道是個男性,怨氣非常大。如果不是怨氣大的話,恐怕連這點氣息也無法感應出來。我試著跟它溝通,但太難了,要麼明晚再試一次,要麼你們再想其他辦法。”
孫先生和方剛低聲商量,都認為這個阿贊布查的法力可能是不高不低,或者說這個事很棘手,要找更加厲害的法師來才行。於是三人打道回府,開車返回的時候,方剛仔細觀察剛才那個地方的特徵和建築標誌物,再在地圖上做好路線標記,回旅館繼續睡覺。
次日,楊秀髮送走阿贊布查回來,方剛跟他說了這事,楊秀髮直嘬牙花:“阿贊布查人就在西馬,以前我跟他說好了,付七百林吉就夠。但我在這裡只能找到他,另外那個阿贊怎麼也聯絡不上。除非從泰國請阿贊過來,我認識的就多了。”
“那就要多花錢,”方剛說,“東馬有沒有熟悉的阿贊?相同的國家,乘渡船就能來,可以降低我的費用。”楊秀髮想了想,拿出一個小本子,翻找半天,說在泗務有個師父叫阿贊法哈,但不是很熟,可以去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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