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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奇怪的味道

“你是猜隆先生嗎?房東讓我來的,”方剛笑著說,“我們想在這裡租間公寓,他說只有你是按月交房租而不是季度,不知道你近期是否有想搬出去的打算?”

猜隆很生氣:“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搬走?我已經在這裡住了一年多,從來沒有這種打算!”方剛連聲道歉,楊秀髮開始跟猜隆閒聊,方剛趁機透過門縫向屋內窺視,發現裡面沒什麼傢俱,物品的擺放也很簡單,基本看不出什麼特殊之處。但他聞到有股奇怪的味道,說不出具體是什麼,總之就是很怪,而且能確定裡面沒有香味。

楊秀髮跟猜隆交談的時候,這個猜降用眼睛也在打量三人,當他看到站在後面的阿贊法哈時,就把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之前為了掩人耳目,方剛在出發前特意讓阿贊法哈換上長袖襯衫,以遮蓋雙臂上的紋刺,但他脖子上還是有。方剛見猜隆嘴上敷衍楊秀髮的閒扯,眼睛卻從沒在阿贊法哈身上移開過,心想難道這傢伙跟修黑法的阿贊很熟,所以看出什麼端倪來了?

方剛看著阿贊法哈,阿贊法哈忽然說道:“我們走吧。”

“就是,”方剛立刻笑著說,“別再打擾猜隆先生的美夢了,真是不好意思!”楊秀髮也停止閒扯,與猜隆揮手告別。猜隆什麼話都沒說,只微微點點頭。

三人下到一樓,阿贊法哈低聲說,剛才他聞到有燃燒法蠟混合血紅樹屍油的味道,但那個叫猜隆的人身上並無明顯陰氣,說明他不是修法者,但他的屋裡肯定有陰料或者陰牌。方剛連忙問:“什麼血紅樹?”

楊秀髮抬頭看了看樓上,對方剛做了個噓的手勢,三人出了公寓,方剛抬頭看看公寓樓外側的窗戶,按方位判斷,那個猜隆居住的房間大門朝南開,那就應該是北窗,也就無法從這個位置看到三人。阿贊法哈說:“血紅樹也叫pee孔樹,是隻在柬埔寨才有的一種植物,跟芭蕉樹同樣具有靈力。這種樹如果用血來養,五年後就會充滿血液,用刀割還會流出來,是很好的陰料。把這種樹流出來的血汁與屍油和骨粉等重料混合,能製成效果非常霸道的陰牌。”

“我知道,”楊秀髮連忙告訴方剛,“去年還賣過一塊呢,是柬埔寨的阿贊空加持出來的,專偷人財,效果老好了!”

阿贊法哈繼續說:“剛才那屋裡的氣味中,除了燒法蠟和pee孔樹汁之外,還有屍油和骨粉、墓土。但法蠟味道比較淡,不像用黑法門製作出來的,但肯定混有灣類植物。”

雖然有些名詞方剛完全聽不懂,但看到阿贊法哈竟然能聞出那味道中複雜的組成部分,心中佩服得五體投地。楊秀髮問:“一般這些料都會在什麼用途上使用?”阿贊法哈說有時候是施法驅邪,有時候是加持佛牌,但都是禁錮法才會用得到,也就是壓制陰靈的怨氣。

方剛連忙說:“肯定是用來對付泰國仔的!”阿贊法哈沒明白,方剛解釋稱就是他那個死去的朋友,前幾天晚上在這棟公寓樓梯邊小屋裡看到的骨灰也是他的。

“那就很有可能與它有關。”阿贊法哈點了點頭。三人簡單商量之後,方剛進公寓敲開房東的門,告訴那個胖男子說住在頂樓407房的那個猜隆並無什麼可疑,讓他這兩天再多留心觀察,看午夜是否還有小兒啼哭,過幾天我們會再來,胖男人連連點頭。方剛多了個心眼,問胖男人是否能提供一把公寓大門的鑰匙,這樣的話,如果再有問題,我們半夜趕過來也方便進樓。

胖男人想了想,最後還是同意了,從鑰匙串中解下一把公寓大門的鑰匙交給方剛。路上,楊秀髮說道:“那傢伙肯定底子潮,瞅他那德性,一看就賊眉鼠眼的!”大家開始策劃,最後決定晚上九點左右再來,於附近監視,看猜隆是否真在晚上出門。當晚方剛請三人喝酒,阿贊法哈要留在房間休息,方剛只好帶著孫先生和楊秀髮出去。吃到七點左右,楊秀髮又開始哈欠連天,說他九點之前得回去睡覺養生。方剛不同意,說要帶他倆到ktv唱歌。

孫先生笑:“養什麼生?不就是養你的頭髮嗎?不急在這幾天!”

楊秀髮說道:“晚上九點你們還要出去,就不能好好歇歇?”方剛還要再勸,孫先生也說今天就算了,養足精神好辦正事。三人回旅館睡到快九點,由孫先生開車,帶著方剛和阿贊法哈再次來到公寓,將車停在公寓大門旁邊。因為東南亞天氣炎熱,很多汽車都習慣在兩側的車窗上貼著防曬紙,這種紙是單面的,由裡向外能看清,但從外面看卻幾乎是黑色,到了晚上更變成黑玻璃。而且猜隆的房間窗戶朝北,他也不太可能認識這輛車。

“要是十點他沒出來,我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