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修了幾年都不夠資格,那就算他現找新徒弟,怎麼也不如你倆,還是說要等你們什麼時候法力夠強的時候才行。
“那倒是不用,”矮個弟子說,“師父說過,要找到一個也很厲害的阿贊,把法門教給他,再請來守廟就可以。”楊秀髮擺擺手,說那不知道哪年的事,看來合作不成。
兩名弟子也沒多言,單良看到談崩,連忙問:“有沒有其他辦法?”兩弟子搖頭。
忽然阿君說:“那我們可不可以幫阿贊枯師父找厲害阿贊,讓他看看呢?”兩名弟子笑著說沒那麼簡單,一是這個阿贊要修黑法,而且法力不低,二是要同意修成本門的法本之後必須在陰神廟至少守上五年,三是還得能夠學成。畢竟法門不同,有時候還會跟阿贊自身掌握的法門有所衝突。
“真麻煩!”楊秀髮問,“要修多久可以?”高個弟子說怎麼也要半年以上,又問你們有什麼合適的人選。楊秀髮笑起來:“我是牌商,在泰國做了幾年,當然認識很多龍婆和阿贊,黑衣白衣都有,讓我想想。”他掰著手指,數出幾名黑衣阿贊來——烏汶的阿贊康拉、吞武裡的阿贊巴頌、芭提雅的阿贊平度、西南邊境的阿贊洪拉、大城的阿贊路,都不算差。
矮個弟子笑了:“你說的這些人,我們也都認識,不太合適。”
單良問:“為什麼不合適?”
“他們的法力還不夠。”矮個弟子直言。
楊秀髮撇嘴:“真的假的,這些人法力都不低,我又不是沒合作過。”
高個弟子面無表情:“你們不瞭解阿贊枯,他是全緬甸最厲害的黑衣阿贊,修的是古代緬甸蒲甘王朝時的獨門陰咒,在整個東南亞,能跟他相提並論的,也只有那麼幾個,比如阿贊屈碌、阿贊leeair和阿贊達林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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