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文,柬埔寨就用高棉文,歐洲就用羅馬文,斯里蘭卡就用錫蘭文。”
“可這並不是緬甸文吧。”張妃仔細看著法本上的字。仇老師告訴她,這裡至少有四種文字,他能認出三種,分別是緬甸文、高棉文和僧伽羅文,第四種我也沒見過。記述者故意把多種文字混在一起,就是為了保密,有點兒像現代諜戰工作中的密碼,讓修行者無法順利地去修行,除非他每種語言都通,但現學又不太可能。
貝姆恨恨地說:“一個法本還這麼保密,可阿贊馬拉似乎也沒聽說他懂多國語言,他是怎麼學會的呢?”
仇老師回答:“所以他死了。”貝姆張大嘴沒懂,方剛笑起來,張妃說:“意思是他學得不夠精通,所以即使拿到厲害的法本,也無法在那種巫咒對抗中獲勝,是不是?”仇老師滿意地說還是張老師聰明。
“那我也不行啊,”貝姆說道,“我是馬來西亞人,到現在也只會兩種語言,馬來文和泰文,要不給我找找用馬來文記錄的巴利語法本?”
仇老師說:“現在很少,馬來西亞的巫術,很多其實都來自非洲,主要是貝南和多哥這兩個巫術最盛行的國家。其實也就這幾十年才在馬來西亞流行,只有極少數降頭師,修的法術是古代蘇碌國宮廷巫師傳承下來,比如檳城鬼王阿贊屈碌。”
貝姆有些洩氣:“那不是要我先要學習緬甸文、柬埔寨文和什麼僧伽羅文吧?那年也不夠用啊,而且你還說有種語言連你也不知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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