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塊嫩肉拿起,他朝著廚房而去。
十分有儀式感的把肉洗乾淨後,輕輕放在了一塊盤子上。
接著,又是拿出了刀叉,都是反覆清洗了好多次。
最後,坐在餐桌上,蘇墨左手拿刀、右手拿叉,戴著圍巾。
他的面前,放著一個餐盤,裡面兩塊嫩肉都還在滲血。
用刀輕輕切下一塊,用叉叉住,他就一臉貪婪的準備往嘴裡送。
突然,意識迴歸。
蘇墨停下了動作,然後站起身,來回踱步。
“我基本上能體會傑克的心理了,但還有一個問題,老問題。
他選擇目標的原則是什麼呢?
嗯,有個猜想,但不確定,再實驗兩次吧”
自言自語完好,他拿起刀隨手插入了男人的胸口。
接著,看也不看,蘇墨拿著車鑰匙,就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蘇墨偽裝成了一身西裝、戴著眼鏡、手提公文包的中年男人形象。
他形色匆匆、眉頭緊皺,把一位落魄中年的無奈,表現的淋漓盡致。
大概半個小時後,他走進了一家公司。
“底薪1000,百分之10提成,還有200美元的全勤。
做不做?”
一位年輕女人語氣鄙夷的問道。
“請問,工作時間是怎麼安排的?”
蘇墨試探著問道。
“早上八點到下午六點,當然了,需要你加班的時候,也要留下來加班”
女人有些不耐煩。
“有加班費嗎?”
女人更加不耐煩了,但還是說道:“加班費當然有,跟勞動法一樣,是平時的三倍。
你到底做不做啊?”
蘇墨假裝皺眉思考,片刻後,他站起身朝著女人微微鞠躬:
“很抱歉,家裡還有孩子需要照顧,實在接受不了加班”
女人斜睨的看著蘇墨,揮揮手:“下一個”
等到蘇墨走出幾步後,就聽到女人小聲咕嚕:“什麼人都能挑三揀四了,晦氣!”
就在此時,蘇墨回身再次看向女人的時候,女人的臉已經變得模糊而扭曲。
這天晚上,這個女人死了,臉上的肉被割了下來。
第三天,蘇墨偽裝成了一個追求夢想的流浪歌手。
白天,他拉著音響,在各處廣場上表演。
看的人很少,但也能收到一些打賞,不多但勉強能餬口。
晚上的時候,他進行完了最後一次演出,就開始往回走。
但,當他走到某條街道的時候,四五個小混混衝了過來。
先是對著蘇墨就是一陣亂拳,接著,把那些打賞錢通通搶走。
等到小混混都離開後,蘇墨站起身,接著偷偷跟了上去。
果然,那幾個小混混的臉已經模糊而扭曲起來,蘇墨嘴角勾起,露出殘忍的微笑。
這天晚上,幾個小混混無一倖免,全死了。
同樣的,他們的臉上的肉,都被割了下來。
第二天晚上,恢復原本樣子,蘇墨躺在一家酒店的大床上,他分析者:
“幾次實驗下來,傑克的殺人邏輯以及心理,我大概是明白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不離開美國,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不過想要找到他,依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管了,先去休斯頓看看吧”
他之所以去休斯頓,是因為,傑克最後一次作案就是在休斯頓,也就是半年多前。
不管傑克是不是還在休斯頓,又或者去了其他地方,蘇墨都需要去一趟那裡。
因為,只有到了那邊,他才能代入傑克的思維,判斷下一步的動作。
同一時間,紐約西城區的一棟寫字樓內,有一家心理諮詢室。
幽靜而簡潔的辦公室內,一位華人男子緊閉雙眼,似乎是睡著了。
而男子的對面,坐著一位五十歲左右、穿著白大褂的白人男子,他梳著大背頭,一雙眼睛深邃而明亮,似乎有著無窮的魔力。
“你走在湖泊的岸邊,四周一片混沌,什麼都沒有,安靜而祥和。
湖水清澈,沒有一絲漣漪。
這時候,你目光看向湖水中央,什麼都沒有。
但你仔細看了看,你的視線穿過了湖水,看到了湖底的情況。
你告訴我,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