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只有同一批受到汙染,或說被喚醒的人,發現不了彼此的異常。”
“非同一批次的人見面,還是會看到對方已經死亡的事實。”
陸辛看到了他們的反應,心裡暗暗記下。
同時看到了王松研究員他們的傷痕之後,他也勉強做出了判斷,他們只有三個人,但也同樣死亡,兩個人的傷口,明顯是被其他人襲擊,但那位小助理,卻更像是用槍抵著自己的下巴開的槍,所以,那種神秘的力量,不但會被人自相殘殺,最後一個,甚至還會自殺?
“我已經很有把握,我們彼此見面,不會受到汙染。”
一邊觀察,陸辛一邊用最簡單的語言解釋:“而且無論受到汙染與否,他們都願意幫忙。”
這話是說給兩邊人聽的,他們彼此也都可以順勢去理解。
“這……”
那位王松研究員,明明自己比對方還悽慘,但卻還是有些驚恐的看了那幾位戰士一眼,然後像是狠了狠心,道:“好,現在最關鍵的地方在於,我們要怎麼解決這裡的問題。”
“首先要做的,是請你看一看這些儀器。”
陸辛指向了卡車上收集過來的發射器及其殘片,道:
“我需要確定這些東西的作用,以及它們的工作原理。”
“如果有可能的話,希望能夠找到什麼方法,可以追蹤到這些東西。”
“我們受到的汙染,就與這些東西有關,只要將它們都找了出來,汙染就可以截斷。”
“……”
王松研究員看了卡車一眼,凝重的點頭:“時間不多,開始吧。”
所有人一起動手,將那些儀器,從卡車上搬了下來。
又從旁邊的直升機裡,卡車裡,取出了帳篷,支架,電腦,精神檢測儀等等,在王松研究員的指揮下,七手八腳的搭起了一個簡易的工作室。
陸辛之前從那些復活的人身上取來的樣本,也都搬到了這個工作室裡面。
“現在我需要……”
王松研究員嘶啞的開口,說到一半,揉了揉自己的喉嚨,道:“可能淋雨感冒了,嗓子有點啞……”然後才繼續說道:“我需要你們配合我做一些檢測工作,所有人暫時聽我指揮。”
包括陸辛在內,所有人都點頭。
就是那位腦袋缺了一塊的隊長,看著王松研究員揉著自己已經被撕裂了一大塊的喉嚨,說自己嗓子有點啞,感覺有些怪異,趁著搬東西的空,偷偷問陸辛:“我們也是這樣嗎?”
“不是。”
陸辛看了他一眼,道:“你比他鎮定多了。”
“好吧!”
這位隊長撓了撓頭,道:“我也感覺自己嗓子沒啞,就是腦袋有點癢。”
陸辛深深看了他一眼,很想告訴他別撓了。
看著這一個人不停的撓著自己的腦袋,並把腦花抹在衣服上的感覺,還是挺怪的。
……
深沉黑暗的雨夜,和一群已經死去的人,嫻熟默契的配合著,聽起來似乎是一件不怎麼合理的事情,但陸辛卻做的很好,彷彿真的把這些已經死去的人,當成了自己的同事。
他給了他們極大的信任,而且完全沒表現出不適應,或是恐懼的感覺。
與他相比,隊長一方,和研究員一方的人,則多少還是有些彆扭。
冷不丁看見彼此,還會小小的打個寒顫。
心裡嘀咕之餘,他們也不由得有些欽佩的看向了陸辛。
“不愧是特別行動組的成員,和一群死人在一起工作,居然一點也不害怕……”
“……”
當然,陸辛如果知道現在死人正在吐嘈自己膽子大得不正常,估計也會很無語了。
“可以確定,這些東西,是一種訊號轉換器!”
很快,王松研究員便得出了答案,肯定的說道:“其原理便和我們用的訊號發射器一樣,只是其中用到了一些精神輻射領域內的材料,使其有了接收,並且折神輻射的能力。”
“可以理解為,他們是在用這種方法,將一種精神輻射,發散到很遠的地方……”
另外一邊,那位小助理,這時候也得出了檢測結果。
“透過對那些受汙染同事們的殘留組織做檢測,可以確定,他們確實已經死了。”
“只不過,某種異樣的精神輻射,給了他們的身體組織一些刺激,使得他們還純繫著表面的活性,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