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潘鳳之間的戰鬥打得旗鼓相當,另一邊典韋和那一個至今還籠罩在血霧當中的血魔將之間的戰鬥就沒能有什麼旗鼓相當的局面了,他們兩個之間的戰鬥完全是一邊倒的局面,當然倒是倒向典韋這一邊的。
兩人本身表現出來的武力上,典韋就已經比對方高了一點了,更別說這時候對方被各種限制,場地不合適,武將特性被控制住,他們這些魔將比一般的歷史武將更加依賴於特性,在特性沒有辦法發動的情況下,他們的戰鬥力直接去了五層。
等於說,雙方的戰鬥從一開始就不是在一個公平的環境當中的,面對典韋這一種變態,對方居然還不能有一個公平的發揮空間,那他那裡是在跟典韋戰鬥?完完全全就是在找虐嘛,兩人戰鬥沒有多久就直接被典韋打得不要不要的。
當然,對於他們的戰鬥陸海空沒有太在意,他這時候的注意力都在程咬金的身上。
難得遇到一個使用戰斧的頂尖武將,怎麼可能不趁著機會從人家身上挖點什麼東西呢?
陸海空那眼睛的金色光芒一直持續了四五分鐘才收斂了下來,陸海空的眼睛的光芒雖然是淡了下來,不過看著陸海空臉上那淡淡的笑容,很明顯的陸海空在程咬金和潘鳳之間的戰鬥當中得到了讓他很滿意的東西。
只是,也幾乎在陸海空眼中金色的光芒收斂下來的同時,程咬金和潘鳳那邊的戰鬥已然有了變化。
兩人之間的戰鬥,雖然看著像是旗鼓相當,但程咬金那邊儘管有太多的劣勢在,那傢伙始終還是佔據著上風,而且隨著戰鬥時間的持續,程咬金的優勢越來越明顯。
在陸海空眼中金色的光芒淡去的同時,潘鳳那邊的戰鬥已經很是吃力了。
看來,陸海空想要潘鳳打敗程咬金的想法,暫時是不可能實現了,畢竟人家程咬金也不是吃乾飯的,頂級的歷史武將身份擺在那裡,再加上那一身老練得不得了的戰鬥經驗,潘鳳想要趕上人家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不過陸海空剛剛從程咬金的身上挖到了寶,所以這時候陸海空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並不是太在意潘鳳辜負他期望的事情,當然他在瞭解了程咬金的情況之後,也知道潘鳳短時間之內估計打不贏程咬金了,不過沒關係,陸海空打算把程咬金抓回去給潘鳳當陪練用。
在潘鳳那邊越打越苦的時候,陸海空的嘴角掛著一抹隱藏得很深的戲謔笑容,扛著自己手中已經是神話級別的蠻荒斧向著程咬金一步一步晃悠了過去。
“喲,看來你挺厲害的,光是潘鳳一個還真拿不下你,這樣的話我可就沒有辦法了,不好意思,本人實力和潘鳳只在伯仲之間,只能以多欺少了。”
陸海空說話間,一步一步向著程咬金走了過去,看到這一種情況程咬金臉色大變。
這時候程咬金和潘鳳之間的戰局很微妙,他能夠壓制住一個潘鳳,但尼瑪在來一個他可就承受不了,所以陸海空過來的時候他當然受不了了。
不過程咬金這傢伙到不是省油的燈,臉色很快的就恢復了平靜而且臉上露出譏諷的表現:“沒有想到陸大人貴為幷州牧,大漢帝國的駙馬爺居然也是一個以多欺少的小人。”
“戰場那有什麼高尚的君子和卑鄙小人之分?活著的才是君子,死掉的只能是塵埃了,沒辦法誰叫我打不過你呢,只能以多欺少了。”
陸海空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的繼續上前著。
得虧潘鳳頭上戴著的頭盔是那一種半全覆式的,大半張臉都被遮住了,否則的話這時候的程咬金已經能夠看到潘鳳那古怪到扭曲到一起的臉。
潘鳳的那一種表情,從陸海空說他實力和他伯仲之間就開始出來了,這時候他已經很清楚自己家的主公已經做好準備要陰人。
然而潘鳳僅僅只是看出了陸海空準備要陰人,他沒有發現的是,在他對面的程咬金其實也準備著要陰人。
從一開始,程咬金目光盯著陸海空,在邊和潘鳳的戰鬥的同時還擺出了戒備的姿態,甚至在陸海空靠近的過程當中還準備要跑,然而潘鳳始終緊緊把他纏住讓他根本就跑不了。
在這一種情況下,再加上後面還有一個準備陰人的陸海空,潘鳳以為他們的勝利是毫無波瀾和懸念的了。
然而潘鳳還是錯了,他們的勝利確實是沒有懸念的,但卻有波瀾。
他們的對手可不是一般人,而是程咬金,程咬金這傢伙其實最大的本事並不是他的三板斧,而是傢伙那外粗內細的心計,別看他五大三粗看著像是一個莽漢,這傢伙鬼著呢,凌煙閣二十四功臣當中活得最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