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關係還是那麼好,其實早知道她應該隨身帶著攝像機才對,否則她怎麼會弄得自己那麼狼狽。
從進門開始的一切都被微看在眼裡,若月的茫然與無辜,珊的害怕與驚恐。她看著若月進門後珊臉色的改變,看著若月出門之後放鬆了一口氣的珊。
若月的關心和失落不應該是假裝,可是,珊呢?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有怎麼會作假。是她弄錯了嗎?或者真的是她弄錯了也說不定,對,一定是這樣的,那麼珊的噩夢又是怎麼回事?
果然,微,連你也相信珊了吧?怎麼能不相信呢,那般天衣無縫的計劃,唯一說不清楚的只有她了。
背叛從一開始就存在,她一直是知道的,她到底又在在乎什麼?
她該怎麼辦?或許……
猶如天使般的銀髮女孩帶著某名的愁緒的臉上突然綻放了一抹微笑,如夏日裡的泉水一般讓人神往。
珊在醫院呆了一星期之後終於回到了冰帝,其實珊的人緣很好,那些放在珊床邊的禮物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若月依舊是坐在微的身邊,只是珊卻離她們遠了好多。珊慢慢開始不怎麼同若月說話,不再湊到若月身邊BLABLA的說話,即使是若月主動和珊說話,珊也是隻在寥寥幾句之後就離開。亦或者一臉蒼白的看著若月。正是因為這樣,那些留言更甚了。若月的敏感讓若月在珊那裡碰了幾次壁之後便不再同珊接近了。很多時候只是淡淡的望著那些打鬧帶著讓人心疼的渴望與苦澀。
若月的不知所措,微是看在眼裡的,她同樣心疼她,卻無法不疏遠。她想遠一點的話或許就不會為難的,不會那麼心疼了吧。
微依舊對她很好,只是不再為了她警告那些女生,她們的關係也是越來越淡。若月的日子如履薄冰,那些流言那些思念。將她折磨的身心疲憊。
第42章 指控
淺蒼若月坐在樹下吃著便當,今天的便當很正常,居然沒有被加“料”。這樣不尋常的情況讓若月知道有什麼事會發生。於是,若月放下便當,站了起來,遠遠的看見那一群人走過來。
“若月,你怎麼可以這樣對跡部學長。”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那一大片過來興師問罪的人以及一張口就指責自己的人。
景吾?難道……
【珊,你說什麼嗎?】若月看著眼前的女孩,沒有絲毫不適應的偽裝著,她果真是看走眼了。
“若月,我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是現在……”珊,咬咬唇似乎狠下了心來。眼中的快意被隱藏的很好。
【珊,你到底在說什麼?】若月滿臉的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的人
“鳳宮同學,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這是一旁幸災樂禍的山本。她不著痕跡的拉著珊的手,似乎想要給她力量,一旁的微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
“若月,你把我推下樓現在又把跡部學長推下樓。”珊的臉上帶著痛苦的神色,“若月,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怎麼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跡部學長。傷害我們。”
景吾真的受傷了?若月一聽,焦急的扔下紙和筆,想要離開,想要從人群間離開去找跡部,奈何……
看著眼前拉住自己的聖離,若月的眼中著急而有些不耐。
冷靜下來,景吾不會有事的,他們不敢讓他有事的,月,冷靜下來。
“若月,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聖離沉重的臉色和不可置信的語氣,讓若月的心不由一冷。
女孩的眸子平和了很多。彎下身子,撿起了紙和筆。此時並沒有人會為難她,有網球不的人在那些女生不裝淑女才奇怪了。
【哥哥,景吾受傷了?嚴不嚴重?】女孩有些焦急的問,完全沒注意聖離的責問。
“哼,若月,我都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一旁的嶽人憤恨的說道。
“網球部不需要你假惺惺的。”
“啞丫頭,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啞丫頭,你既然然傷害了跡部學長又何必假惺惺的去看他。”聖離一開始知道若月和跡部在一起還是很開心的,可偏偏他這個妹妹居然傷害了跡部而且還——
聖離,聖離,原來在你眼中她淺蒼若月終究是比不上你那些網球部的前輩。淺蒼若月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帶著從未有過的酸楚。女孩長長的睫毛微微下垂,若一直大而漂亮的蝶,展翅欲飛。眼睛有些被那睫毛遮住,但是其中的迷茫與痛楚依舊那麼明顯的表現出來。原本如果沒有這些事,他們都會心疼她的吧,只是這些證據完完全全的表明眼前的女孩心機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