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尹既然要藉此搭上凌霄城,然後看看有沒有機會入其門下,此時怎會拒絕白不破的請託,所以很是仗義的說道:“白兄這話實在讓陳某慚愧,陳某能夠擊殺此獠,也是因為趁其擺脫白兄之後,身虛力疲之際出手,怎能還貪圖此人身上之物,白兄儘管取走,陳尹絕無半句怨言。”
陳尹話說的客氣,但白不破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所以在那個曾經的萬劍公子身上搜尋了一會之後,當著陳尹的面找出一堆東西之後,才一臉驚喜的對陳尹說道:“想不到陳浩然身上,竟然有蕩天劍訣的副本,雖然沒有與之相配的功法,但也是意料之外的收穫了,如此白某說不得又要向陳兄求肯一事,這蕩天劍訣,乃是天麓劍派七大鎮派劍訣之一,白某也想抄錄一份上繳給宗門,還請陳兄應允。”
陳尹此時微微一笑說道:“白兄莫非以為陳某是無信之人嗎,此人身上之物,白兄儘管拿走,陳尹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陳兄高義,白某又怎能不識好歹,能得抄錄一份蕩天劍訣,已是白某的運氣,怎還敢要求其他,況且若無陳兄出手,白某也只能眼看此獠遠遁,是以此獠身上之物,怎麼說也是陳兄的。”白不破說完之後,將從陳浩然身上取出的物品中挑出一個玉盒收好。
然後才又對陳尹說道:“白某還有一個師弟,在據此三十里之外的地方被此獠傷到,雖然傷不致命,但實力也是大損,之前因為心切這赤炎果,一隻追殺此獠,白某此時要先走一步,去救治我那師弟,這蕩天劍訣還請陳兄收好,等回到凌霄城之後,白某再來找陳兄抄錄如何”
白不破這番話,可說是給了陳尹充分的信任,而陳尹此時只是為了交好白不破,藉此為進身之階,所有對白不破的話當然不會有任何意義,所以笑著說道:“既然白兄有師弟受傷,那麼當然要救治為先,不過既然這本劍訣如此重要,不如白兄先收在身邊,抄錄之後再給在下也不遲。”
“如此卻是不必了,白某相信陳兄定然是不畏豪強的誠信君子,我那師弟傷勢被此獠傷的頗重,就此告辭”白不破說完之後,身形躍起宛如一隻大鳥一般,向遠處飛速而去。
看到白不破的身法,陳尹不由是羨慕不已,如今的自己,雖然說天賦和血脈融合為一,成為一種新的能量,而且也自動的在體內經脈當中運轉,完全不用自己操心,可說是不用任何內功心法,都會每時每刻在壯大,但自己卻不懂任何發力的技巧,可謂是空自身懷寶藏,卻不會運用,不知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學會像白不破那樣的一聲本事。
暗自嘆息一聲,陳尹收好從陳浩然身上搜來的物品,本來準備立刻離開,不過想了一會又覺得不妥,要知道地上死的那人,可是天麓劍派的弟子,雖然陳尹也不知道天麓劍派這種頂級的門派,勢力究竟有多大,但只看白不破言下之意,就知道這天麓劍派絕對不是好惹的,否則白不破也不會這樣說了。
而且從白不破之前語氣之中,陳尹也聽出這個萬劍公子在天麓劍派的地位也是不低,而且在江湖上也很有一些聲望,就相當於現代時候的某些知名官二代,而這樣一個人死了,他後面的勢力,那是絕對要追究的,就算不能找到真兇,但是幾個替死鬼或者是洩憤的傢伙,也是要找上幾個的。
想到這裡,陳尹就知道不能這樣簡單的處置這個傢伙,當下又在這倒黴鬼的屍身上檢查了一番,發現出了在後肩處有一個掌印之外,再沒有其他傷痕,看到這裡,陳尹不由點了點了頭。
從白不破口中,陳尹就知道在這片範圍之內,凌霄城就是最大的宗派,這樣一個官二代一樣的傢伙死在這裡,必然會有些干係,不過只要這個傢伙身上沒有劍痕,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
作為偵察兵出身的陳尹,對於佈置一個假現場的手段,那是應有竟有,而且這些來自現代推理學的東西,絕對不是古代人能夠想象得到的。
所以在確定這位萬劍公子身上,除了後肩的一個掌印,以及被自己扭斷了脖頸的致命傷,就別無其他傷痕,陳尹已經為這個萬劍公子的死,準備了一個完美的結局。
首先,陳尹運勁與手,先在萬劍公子身上抓出許多交錯的傷痕,陳尹用力極大,甚至將這傢伙的肚腹也扯的撕裂開來,然後再將抓出的肋骨,比劃著用龍牙匕首斬成幾段,隨意的丟棄在一邊。
然後再將這位萬劍公子的屍身直接撕扯開來,丟的滿地都是,陳尹為求逼真,甚至用龍牙匕首模仿猛獸的牙痕,就這樣弄出了一個萬劍公子傷勢過重,從而被猛獸分屍的場面出來。
當然有一部分血肉,被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