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和期望,你不覺得自從珊珊被哥們澆灌後變得更加鮮豔了?”蔡思強露出一種以身伺虎的大無畏神態。
但是眼神中那種不以為恥反而帶著甜蜜的回味,深深出賣了這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男人內心深處的非常規思維,“可惜珊珊也要離開了,要不我還真捨不得放手。”
“別扯了,我說除了杜克,我們三人總算是有著落了,等哥幾個過去站穩腳跟了,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把你也弄進去,你小子啊,做事情沒說的,就是膽小面生這點不好,真不知道當初你爸媽是怎麼養你的,難道是一直當大閨女。”
趙建武打斷了蔡思強和董鋒的拌嘴,作為一個實驗室混了2年多快3年的兄弟,彼此之間雖然不乏小衝突小矛盾,感情卻日漸深厚起來,尤其是到了這個離別的時候,要不說人生四大鐵中,一起同過窗還是排在前面,趙建武是真的有些擔心這個小兄弟。
“武哥,啥也別說了,我喝,我喝”杜克眼圈有些發紅地說道,說完便舉起杯子,一口氣灌進肚子,“今兒我豁出去了,喝!”杜克剛喝完便又滿上一杯一口氣幹掉。
這裡的啤酒杯不小,一瓶雪花還倒不滿三杯,杜克本來就吃喝得差不多了,這下子倆杯接著下肚,差點沒有喝來抵到嗓子眼,不禁立刻起了反應,眼看就要一口噴出來,杜克見機不對,趕緊起身。
“我去上個廁所。”剛剛衝進廁所,便一口氣將今天晚上吃喝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吐完用涼水漱漱口,杜克竟然發現自己的腦袋一點也不暈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喝通了的無敵狀態?
“小妹,再來八瓶雪花!”杜克回到座位,看看桌上酒基本喝空了,鬼使神差般竟然叫起酒來,往常遇到這種情況,杜克鐵定的要求結賬走人的,二十來瓶了,杜克喝了大概3瓶,其餘3人每人喝了5瓶多,就他們四人往日展現出來的酒量來說,差不多已經喝到位。
“喲呵,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杜克這小子居然也豪放起來了,莫不是上趟廁所竟然通竅了”蔡思強怪叫道,顯然杜克的叫陣令他有些意外,“菜菜閉上你的鳥嘴,要喝就喝,不喝拉倒。我說杜克,哥們三年來可從來沒有看你喝醉過,一直深不可測,要不今天就量量你的深度。”董鋒也有些瘋狂起來。
“好,今天是個大日子,不醉不歸。”趙建武也被點燃激情,叫過小妹噼裡啪啦開了四瓶,杜克拿起自己面前的酒瓶,先滿上,然後將酒瓶放到一邊,拿起旁邊趙建武和蔡思強面前的酒瓶分別給他們倆滿上。
“行了,杜克,今兒你可算冒出頭來,怎麼著,還包乾,得,哥幾個陪你到底”董鋒看到杜克這個架勢,便拿起自己面前新開的雪花倒滿自己杯子。
杜克見大家都滿上了,便舉起杯說道“這三年,沒白活,認識了武哥,菜菜和瘋子你們三個,沒啥說的,都在這杯酒裡了,以後用得著兄弟的時候吱一聲”杜克說完便一口氣幹了。
“都是兄弟些,說這些沒意思,都幹了。”趙建武等三人也舉起杯子一干而淨。
“不行了,我也得上趟廁所”酒量稍弱一些的董鋒剛喝完便捂住嘴巴往廁所跑去。剩下的三人也沒有閒著,在董鋒回來之前便乾淨利落地將面前的酒瓶都清空了。
“我說杜克”蔡思強打了一個酒嗝,差點沒把杜克燻暈,然後有些醉意朦朧地說道“哥有法子,治你的這膽小毛病,哥學車的時候,駕校師傅說過,要學會開車,非要破膽”蔡思強說道。
“剛開始哥也不信,等到拿了照,沒了師傅,拿到車都不敢朝人多地方開,只能在偏僻路上練手,直到某天菲菲要去逛市中心,非要哥開車去,這一路上開得我膽戰心驚,老覺得不是要撞上車,就是要撞上人,差點沒把膽汁嚇出來,到市中心找地方停下後渾身都是汗水,可是怪了,回來就好多,後來接著往人多車多的地方開了幾次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蔡思強先還有些結結巴巴的,到後來卻越說越流利起來,看來這段經歷對他來說刻骨銘心。
“菜菜,你的法子真的有效?”趙建武有些懷疑道。
“應該有效吧,反正試試也沒什麼壞處。”蔡思強也不敢打包票。
“好啊,找一處墳地讓杜克呆上一夜。”剛剛回來的董鋒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杜克雖然有了幾分醉意,聽了董鋒的建議也不禁當場臉色發白,連忙反對道,開什麼玩笑,連黑暗的地方都不怎麼敢走,還去墳地呆上一夜呢。
“墳地就算了,想起就有些邪門,也許找個偏僻的野外就可以了。”趙建武開始有些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