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加不能接了!現在大家都在休假,他打電話來幹什麼?”
“這是我和他緊急聯絡時用的,他肯定是有事情才來覓我。”
“有什麼事情啊,這個蝦皮也真是的,我鄙視他!”趙文靜嘴巴翹上了天。
“好了,我也鄙視他。不過鄙視歸鄙視。你還是把電話給我吧,我看看這隻死蝦米有什麼事?如果是無關緊要的,咱們就不用理他!”
趙文靜的嘴撇了又撇,最終不情願地將手機遞給了楊浩。
楊浩重新開了機,拔通了那個號碼,“嘟 嘟 ”的提示音網一停止,便聽見蝦皮在聽筒那端火道:“可司你搞什麼鬼?為什麼不接電話,還關了機?”
楊浩笑道:“死蝦米別火小我網要接你的電話,可是我的手機突然沒電了,就這麼簡單。”
“這麼湊巧,我一打電話你的手機就沒電了?”
“是啊,當然這麼湊巧了,信也由你,不信也由你。你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啊?”
“聽你的口氣象是怪我打擾了你,是不是影響了你泡馬子了?”
“你總算還有點自知之明。”楊浩盡力調侃著蝦皮。
“啊?那是誰呀?你小子真是個風流種,我說你也太種馬了吧?你小子再這個樣子,會遭到全天下光棍嫉恨的!”
“只要你不嫉恨就行了。”
“我有小莉,嫉恨你幹什麼?對了,能告訴我她是誰嗎?”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為什麼不能告訴我?想打埋伏是不是?”
“你小子有多少話費扣呀,快說正事,這可是長途呢!”
“正事就一句話。明天早上立刻返回總部!”
“到底出什麼事了,說返回就返回啊?”
“十萬火急的事!我已經通知了唐老鴨和農民,你順便把雙塔鎮的隊員通知到位,明天準時趕回總部!好了,不耽誤你拍拖了,拜拜!”蝦皮說完掛了電話。
因為楊浩沒有開擴音,所以趙文靜並沒有聽到楊浩和蝦皮對話的內容。因此等楊浩一結束通話電話,她立刻問道:“你剛才和蝦皮聊什麼?我只聽到你說什麼“自知之明。”嫉恨。什麼的,嫉恨誰呀?”
“沒什麼。蝦皮要我們明天立刻趕回總部,還要我順便通知一下雙塔鎮的隊員,我待會兒要給舒文、俊傑他們一一打電話,你就早點休息吧。”
“嗯。”趙文靜答應著“嗯”卻沒有立刻去休息,而是開啟了電視。欣賞起肥皂劇來。
楊浩給眾人一一打完了電話,又和舒文、趙俊傑等人聊了一會天,然後看看錶,已經九點多鐘了。他看了看守在電視機前津津有味的趙文靜道:“我們明天要早起去趕火車,你恐怕得睡覺去了。”
“睡覺去了?去哪睡覺啊?”趙文靜詫異道。
“當然是那邊廂房裡,我都給你收拾乾淨了。”
“我不去。”
“為什麼不去啊?害怕王大嬸來嚇你?放心吧,她晚上從不過對門坡的。”
“你怎麼老說昨天晚上的事?人家有說怕王大嬸的嗎?”
“那你幹嘛不去那邊睡覺?”
“我今天晚上就在這兒看電視,看一個通宵,不睡覺。”趙文靜溫馨馨地一笑道。
楊浩的房裡除了一張床外。就剩下了一張老式皮沙,趙文靜現在就斜躺在皮沙上,看樣子是不肯挪窩了。
楊浩笑著搖搖頭道:“那好吧,我到那邊去睡。”說著便往那邊廂房走去。
“不許去,你就在這陪我!”趙文靜一把拽住了他。
“那怎麼行?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有什麼不行的?你睡床上、我睡沙,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這難道不好嗎?”
“好、好。”楊浩實在是哭笑不得。
趙文靜果真在沙上看了一個晚上的電視,直到凌晨四點多鐘,所有的電影片道都沒有了訊號,變成了“嘩啦啦”的二花二,她關了電視,閉了疲倦的眼浩雖然躺在你洩;鬥也是一宿沒閤眼,這主要是趙文靜時時有話沒話地和他閒聊著,他只要稍一閉眼便又被趙文靜喊醒了。到後來他乾脆也打消子睡覺的念頭,心想明天上了火車再去睡覺吧。
老實說,這樣乾熬一夜,任是誰也受不了的,到天快亮的時候,楊浩終於撐不住睡意,沉沉睡去了。
忽然他感到唇邊有點甜膩的潤滋的味道。這味道象一股幽香,一直沁入到他的心脾裡。然而他睡得實在太死了,根本就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