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呆住了,看了看自己的斧頭,又看了看李壽生的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用了那麼大的勁,怎麼竟然還割不進這傢伙的肉裡去?這傢伙的面板到底是人皮還是豬皮?就算是豬皮,這一斧頭下去保證也會豁開一個巨大的血口子了
李壽生也忽然明白了過來:自己穿著禁宮甲,怕這些鳥人幹什麼?當下膽子也壯了起來,哈哈大笑道:“大爺的皮是牛皮、豬皮,你砍啊,你割啊”
“砍,砍死他”那些人一楞神,立刻又揮舞斧頭狂砍了過來。
“嚓嚓嚓”一時間五、六把斧子招呼在了他的腰上和前胸後背,但竟然沒有一把斧子能砍進他的身體裡
“去你的”李壽生撳出了撬棒(這東西是掛在腰帶扣上的,當他從浴室裡出來,穿上衣服的時候,這玩意自然而然地就隨在了他和身上),拉出來了有兩米多長,朝著眾人一頓猛擊。
這撬棒看起來和一根普通的鐵棒差不多,但因為是採用了宇宙間的先進工藝,那強度和硬度不知道要超出地球上的金屬物品多少倍何況兵器是一寸長、一寸強,李壽生這兩米來長的鐵棒同兩尺來長的短柄斧頭相比,頓時佔據了很大的優勢。
因此李壽生這一頓揮打,反而將眾人打得鬼哭狼嚎、抱頭鼠竄。
那些人見不是路,於是打了一聲唿哨,竟作鳥獸散去了。
李壽生這混蛋也不見好就收,竟揮舞著棒子追了上去,先後將好幾個人都擊翻在了林蔭道旁邊的草地裡。這萬能棒用來對付狼虎其實都綽綽有餘,何況是對付血肉之軀的人?
不過他也到底知道這些是人,不是怪物,因此總算沒有象打怪物那樣下狠手,不然這些人說不定腦袋瓜子就都已經被他打破了。
李壽生想起剛才挨那一頓拳頭的恨,罵罵咧咧繼續追趕著最開始打他的那兩個人,眼看已經追出了兩三百米遠,追到了一條上山的盤道上,這條盤道一直通往大嶼山的最高峰——海拔九百三十四米的鳳凰山。
鳳凰山只有山腳下有小塊的平地,其餘大部分都是山地,相對高差很大。此刻那兩人順著盤道不停地往山上猛跑,李壽生拎著棍子也在後面緊追,大有不追上二人絕不罷休之勢。
追著追著,路上忽然彈起了一根長繩,一下絆住了李壽生的雙腿,李壽生頓時摔了個狗吃吃屎。不等他爬起來,路旁呼啦跳出來了十來幾人,十幾雙手一齊按在了他的身上,接著一根粗的麻繩將他綁了個結結實實,嘴巴里再塞進一塊破布,然後便被推搡進了樹林裡……
再說楊浩仍然在給李詩茵輸送靈力。雖然他不明白李詩茵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就象冥冥中有什麼在引導著他一樣,他沒有理由地就會聽從她的命令,按照她說的一切去做。
其實他聽從的不是李詩茵的命令,而是周虹的命令。但他卻不知道他聽從的是周虹的命令,也不知道這樣做實際上也就是在為和周虹重新團聚創造條件。
李詩茵忽然在楊浩耳邊輕輕地呢喃道:“可司,請你再等一等好嗎?等到了‘那一天’,我就是你的人了,你無論說什麼我都會聽從。”
楊浩吶吶道:“那一天是哪一天?那一天還有多久?”
“那一天就是‘那一天’啊,到了‘那一天’,你就會明白的。”
楊浩稍微有點頭大道:“詩茵,你在跟我說繞口令嗎?”
“不是啊……可司,請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李詩茵望著楊浩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這時,李詩茵似乎覺得自己的那個穴位有了一種熱乎乎的感覺,她心中一陣喜悅,禁不住在楊浩的臉上親了一把:“可司,謝謝你,那個穴位打通了……來,我們一起洗澡吧。”
“啊,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啊?來,我們洗‘鴛鴦浴’。”李詩茵說著,拿著一條散發著她體香味的毛巾給楊浩輕輕地擦拭了起來,那情形就象是在服侍自己的老公。
楊浩也呆呆地任由她擦著,先前的那種衝動又逐漸湧上了心頭……
“嘭嘭嘭”浴室的門上忽然傳來了叩擊聲,接著傳來了姜如蘭的聲音:“詩茵姐,洗好了沒有?怎麼要那麼久啊?快點洗了出來陪我玩好不好?”
“好啊好啊,你稍微等一會……”李詩茵怎麼也沒想到姜如蘭會在這時候來敲門,一種羞澀感頓時湧上了心頭,那聲音和語氣也便有點不自然起來。
楊浩也同樣紅了臉,連大氣也不敢出。這經讓姜如蘭知道了他和李詩茵在洗“鴛鴦浴”,那傳出去還得了?雖然他和李詩茵的關係仍然是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