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著雙臂,朝著結界牆上狠砸,試圖衝破這阻隔。它每砸一次,結界牆便劇烈地抖動一次,一時間整個巷道里都地動山搖、光影亂閃,眾人就算有保護罩包裹著,也仍然感到心驚肉跳。
而怪物每砸一次結界牆,楊浩的身體也隨著劇烈地震盪一次,就象一個人呆在一口大鐘裡,外面有人在使勁地敲打鐘殼一樣。雖然這種敲打還傷不到他的身體,但這種劇烈的震盪也足以使人心裂膽碎
在承受了那怪物的十幾次敲打後,楊浩終於撐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可司,你怎麼了?”周虹的心自然最為揪緊,但此刻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為了幫助楊浩加強結界的能量,她也將一束靈力注入到了楊浩的身上,幫助楊浩共同維持著結界牆。因此當楊浩受到劇烈震盪的時候,周虹也同樣受到了劇烈的震盪。
楊浩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忙用意念力對她說道:“虹虹,你們快走,我一個人來擋住這個怪物”
“不,我死也不會離開你”周虹倔強道。
“虹虹,你的生物場並不完整,你不能這受這種重擊,你快走吧快和唐老鴨、衡其他們趕快離開這裡”
“可司,我求你了,你不要趕我走好嗎?”周虹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楊浩無法,只得同意了她的要求:“好吧,那就讓我們共同來抵禦這個魔王,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可司,你要有信心一點,我們不會死的”
卻說就在楊浩和周虹拼死維持著結界牆的時候,唐軍、衡其等人也在拼命地想著辦法。
衡其叫道:“不能用火,也不能用水,那用雷電、用風、用土行不行?”
唐軍道:“我估計用五行都不行這玩意就是個不死的怪物”
農民摸了摸下巴上幾根稀疏的山羊鬍須道:“剛才可司不是用聲波能量擊斃了黃跑跑的屍偶嗎?那為什麼不可以如法炮製呢?”
老神道:“你沒看見可司正忙著嗎?可司既沒長三頭六臂,也不會分身之術,他哪裡可能再使出聲波能量啊?”
農民道:“這樣吧,我們幫他維持住結界,把他換下來,讓他來對付那怪物”
唐軍卻否定道:“沒用的,不要說可司現在沒法分身出來,就算他能分身出來,聲波能量能不能殺死那怪物也還是個未知數啊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如果要對付那怪物,就必須要開啟結界牆,否則站在結界牆的這一邊,是無論如何也打不到那邊的怪物的”
衡其道:“那咱們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嗎?”
“大家稍安勿燥,我們一定會想出辦法來的”楊浩嚥了一把嘴角流出的血,用意念力通知所有的人道。
先不說楊浩他們想什麼辦法來對付這個放火怪,卻說謝可等人已經打算透過天橋前往升降機房。由於謝可被玻璃扎傷了腳,走不得路,只好由大頭和李壽生攙著慢慢向前走,而劉大俠雖然傷了手掌,卻也不得不擔當掩護的重任,唯一的一個女生龍玉蘭則在前面開路。
這個天橋不是象開頭那樣只鋪著幾塊木板的簡易棧橋,而是兩座大樓之間的正常通道,是鋼筋混凝土的正規通道,有一米多寬,兩側還有封閉式水泥護欄,因此根本不用擔心會掉到橋下去。只要正常地走過去就行了。
大頭和李壽生攙扶著謝可自然走得並不快,龍玉蘭已經過了天橋,站在橋頭拿著一根木棍替他們警戒著四周的情況。而劉大俠也捏了一隻木棍跟在李壽生等人的後面斷後。他不時發出一兩聲吆喝:“厚屎,走快點”
大頭對“厚屎”兩個詞感到不解,只聽謝可嗤道:“厚屎是當地方言,也就是吆喝牲口的意思,和‘籲——’、‘駕——’之類相似”
大頭頓時勃然大怒道:“劉大俠,你個砍腦殼死的,竟然把我們當作牲口吆喝”
劉大俠在後面笑道:“你別聽猴子胡說,哪有的事?”
李壽生不陰不陽道:“劉大俠,你做了就做了,何必抵賴呢?”
劉大俠嘆息一聲道:“這真是躺著也中槍你們愛那樣想就那樣想吧,隨你們了”
李壽生道:“劉大俠,你做人不厚道,小心你的左掌也要被殭屍扎穿”
劉大俠一聽也有些慍怒,當下用木棍捅了李壽生的屁股一下:“麻子我叫你胡說你知不知道好的不靈、醜的靈?”
李壽生剛好憋著一個屁,被他一捅,頓時將那個屁放了出來(本來他還想忍著,如今也沒啥好講客氣的了),結果“拱”地一聲,一個炸雷在劉大俠的面前當空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