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
楊浩點了點頭道:“是的——咦,你的揹包呢?”
“揹包?”
“就是裝著羅伯特的頭的揹包呀,你把它弄哪去了?那可是我們的寶貝啊!”
衡其晃了晃花崗岩腦袋道:“暈死!這‘寶貝’打死我也不要!我也不知道它那裡去了,可能是剛才和那大塊頭打鬥時給弄掉了。”
“趕快去把它找回來!我說了。這顆頭比你的花崗岩腦袋值錢!”楊浩嚴肅道。
衡其只得搖晃著他的花崗岩腦袋再去房間裡找——還算好,那揹包就摔在那牆角。衡其拉開揹包的拉鍊看了看,只見那顆噁心的頭還在裡面,他鬆了一口氣道:“你這顆狗頭可比我的腦袋值錢啊!”
楊浩道:“好了,我們再把這裡找一找,看有什麼發現?”
兩個人在屋裡又是一頓翻箱倒櫃,將檔案啊什麼的扔了滿地。但仍是沒有找到他們想要找的東西。
衡其搔了搔榆木疙瘩腦袋,轉過身看向後面。這一看不打緊,立刻差點把他的魂都嚇了出來……
原來迎面也有一個傢伙搔著腦袋走了過來,差點和他撞到了一起。
衡其條件反射似地擊出一拳——這一拳他幾乎是用足了力量,打得格外的重狠。
只聽“咚”地一聲,手砸到了一個硬東西上,接著“嘩啦”一響,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衡其的手也震得痠疼無比。他定睛一看,不禁罵了一聲靠。原來他砸的竟然是一面鏡子,他看見的迎面走來的傢伙不過是他自己!
這也是他神經太過緊張,以至於連一面鏡子都看不出來。再加上他又穿著新聯邦軍的這身“狗皮”,還歪戴著帽子,而他又栽著腦袋,自然是自己也認不出自己來了。
“怎麼回事?”楊浩聞聲走了過來。
衡其給自己的疼手吹著氣道:“沒什麼,一面鏡子。我見一個傢伙迎面走來,心想先下手為強,就給了他一拳,沒想到打的卻是鏡子……”
“哈哈哈哈……”楊浩笑疼了肚子,“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讓我想起了我家裡餵過的一隻雞?我鄉下的堂屋裡放了一面落地式的大穿衣鏡,一隻大公雞從鏡子前走過,它不認識鏡子裡的大公雞就是它自己,於是它不停地用它的嘴向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