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對他說聲謝謝很遺憾。”
他笑了笑:“我沒有誤會這是搭訕。”
江曼點頭,不過她很反感這種說話模稜兩可的男人,不易接近。她轉頭認真地看著窗外大街上的風景,除了車就是人,這枯燥麻木的生活節奏,讓人快樂不起來。
前方紅燈。
他突然開口問她,聲音好聽:“平時出來,都跟你們經理同一部車?”
江曼轉頭,詫異的看他側臉說:“不會,我的車一個月前撞了,送4s店在修,所以,”
“一個月還沒修好?”他低頭在看檔案。
“可能車比較多,我的在壓後修吧。”
“撞後,驗完傷,4s店跟你說多久取車?”
“二十天。不過在取車時間上沒能兌現,他們也有打給我跟我溝通。”
“哪個4s店,你開什麼車。”
江曼看他,用手把頭髮掖到耳後,疑惑他問這個幹什麼。
一直在看檔案的男人抬頭,眼神深邃:“車的資訊不方便說?”
“沒有啊。”江曼搖頭,不願任何人誤會她的車是有錢大老闆名下的。一個大工程幹下來,如果慷慨的大老闆有情,女設計師有意,兩人經常一起出差去外地工地,久而久之,墮/落著混,完工時女設計師另外得到一輛百十來萬的車也容易。在創州,這種事也不是沒發生過。
江曼對他說了4s店的地址和她送修的是輛什麼車,以及車牌號碼他都問了一遍。
他沒說他是什麼意思,江曼也不打算問。很快就到了創州大廈,司機停車,江曼跟他簡單打了招呼,“謝謝陸總。”
他點點頭,面部表情略顯隱晦。
江曼抱著手機盒子推開車門,下車。她站在馬路的另一側,禮貌的目送那輛黑色賓士消失在這條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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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嘴裡能不能說點揚正氣促和諧的話?
懷著較為複雜的心情,江曼上了27樓,回到自己明亮的辦公室。
“你怎麼又買了一部手機?還是一樣的。”隨後跟著江曼走進辦公室的夏薇怡看到手機盒子,拿起看看,挑眉說。
“他賠我的!”江曼坐下,喝了一口桌上杯子裡的水。
夏薇怡的身體倚著江曼的辦公桌,頓了頓,一臉好奇的問:“曼曼,剛才我看到送你回來的那輛本地牌照賓士,什麼人啊?我看那輛賓士後面還跟著一輛車,派頭不小。”
此時蘇青走進來,也聽見了夏薇怡的問題,一併用疑惑的眼神打量著江曼。
江曼半轉動座椅,扯出笑容,解疑道:“送我那輛車陸存遇也在上面,開完會他說順路送我,為單子我就只好上車。今天很倒黴,c座的林經理在司機和我助理的面前對我動手動腳。”
“哎呦,這個老不死的!”夏薇怡眼角一挑。
就在蘇青和夏薇怡數落林經理時,江曼鼓起勇氣抬頭:“我坦白一件事。”
“啊?”蘇青詫異。
夏薇怡捂著心口:“你去當小三了?”
“你的嘴裡能不能說點揚正氣促和諧的話?”江曼無語。
蘇青期待聽故事。
江曼說:“上回在會議室,我當著董事長和b部人的面說我認識陸存遇,這是真的……我發育的晚,15歲才來例假,第一次例假在火車站疼的我死去活來。夏天,我蹲馬路上疼哭了。他在火車站附近停著的一輛軍用吉普車上,車我記得很清楚,他下車,把我抱上車帶到了醫院。”
蘇青捂著嘴巴吸了口氣,不可思議:“他怎麼知道你需要去醫院?”
“可能看到我白裙子上有血跡,以為有傷。”江曼點點頭,確定。
“他問你哪受傷了,你說,你來例假?”蘇青擰眉問。
江曼用手拍拍臉,點頭。
夏薇怡好奇:“怎麼欠他一件襯衫?”
江曼有點兒尷尬:“我記得他好像在吉普車上正換衣服,他下身穿的是黑色軍靴和迷彩褲,上身的白色襯衫釦子還沒系完,明顯是在換衣服。我臉蒼白,他問我冷不冷,我只顧著疼沒說話,他就把襯衫和上身的迷彩服脫下來給我裹上了。”
辦公室裡安靜了起來。
江曼還記得他吩咐開吉普車的司機:“送這小孩去醫院。”
半晌過後,蘇青問:“他現在對你提起這件事了?”
“他大概已經不記得。”江曼轉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