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在準備向美國參議院專門委員會發表如此重要的演說時,有人來打擾他。
教授把門開啟,出於出乎意料他顫抖了一下。
一個穿著一身揉皺了的旅行服裝的人站在他面前。他謙恭溫雅,兩眼含著憂傷,鬍子捲起,露出了光光的下巴。
“是您……您在這兒?”
“是的,教授。”來人平靜地回答。
“您丟下實驗室不管了?”
“那兒現在有小伯恩施坦。鑰匙我隨身帶著。”
“只留下一個男孩子在那裡?這真輕率!”
“別談這個了,教授!……我知道關於參議院專門委員會的事了。我想出席會議。離我開始說話的時刻已為期不遠了,而我的聲音是代表愛爾蘭人民的。但在這之前,我答應您,教授,一定安安靜靜的,不被人察覺。我只是想向自己的同行學習。”
霍爾姆斯捷德皺了皺眉,抱住自己的頭說:“我大概快要發瘋了!我的安靜的實驗室變成政治陰謀的中心了。歸根到底我僅僅是個科學家。我能領導科學工作,但不能領導政治。不,不能領導政治!請到裡面來。請原諒,您一路上大約累了吧!因為您是步行來的。我冒昧地建議您洗個澡。此外,我再吩咐他們給您準備熱咖啡。”
憂鬱的人看了看教授,並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謝謝您,我很願意洗個澡,恢復一下精神,並且使外表弄得比較象樣些。畢竟是些參議員……”
於是他譏諷地笑了一下。
“說說您的寵兒,小伯恩施坦近況如何?”霍爾姆斯捷德問道。
“噢!這是個有天才的男孩。我和他還有很多事要做。您知道,教授,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