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等著後山的兄弟們過來接應。
再次確認10分鐘內他們就能過來救人,季葉明仔細傾聽了好一會,覺得暫時算是安全就抱著仍在沉睡的汪浩出了空間。
他們出來的位置仍是進空間時的位置,離何莉莉位置不遠。何莉莉見季葉明突然出來又被嚇了一大跳,但她已經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響了。
季葉明朝神色慌亂的何莉莉看了一眼,就仔細地把被子蓋在汪浩身上,掖好被角了,他才慢慢走到何莉莉面前。
何莉莉不能說不害怕,但事到臨頭了她也不允許自己在這個無能的,卑微的兒子面前示弱。只能用盡全力緊緊的盯著季葉明。
季葉明什麼也沒說,他只是蹲下來把捆綁著何莉莉雙手和雙腳的繩子都解開,封在嘴巴上的膠布也被他毫無憐惜地一把撕下來。
那膠布粘性極強,何莉莉一向保養得宜,這一撕差點沒撕下她一層皮下來。何莉莉痛得眼淚直流卻咬著牙哼都不哼一聲,心裡卻在防備著季葉明可能暴虐打她的行動。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她精心策劃的這一切怎麼可以這樣就完了?何莉莉牙齦都要咬碎了,眼裡閃過狠毒的神色。
季葉明解開何莉莉的繩子只是本能,根本沒想過要在這裡報復她。不過他也不會聖母到要放過她。何莉莉犯過的罪孽自有法律制裁,而且證據確鑿,他不必要動手,雖然動手比較爽!
他看了一眼正垂著頭按摩雙手只腳的形容極為狼狽的何莉莉就扭頭對小吉說:“叫醫護人員準備好兩個擔架,說這裡有兩個傷患。”
小吉怒瞪了何莉莉一眼,才撇撇嘴極不願意地應了一聲,大力地敲著鍵盤發出資訊。
就在這時何莉莉突然撲向仍沉睡的汪浩:“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季葉明‘啊’一聲驚呼,但手腳卻慢了一拍,眼瞧著何莉莉要壓下去了,卻無能為力。
而小吉則眼明手快地蹦起來騰空飛起一腳就狠狠地踢過去。那一腳貨真價實,何莉莉慘叫著撞到牆上再摔下來,掙扎了兩下就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身上的骨頭肯定斷了好幾根。
小吉怒氣未消,衝上去又補了一腳大吼道:“這死八婆!”
季葉明恨得渾身發顫,只見他手一翻,兩根長長的銀針已夾在他手指間。他走到何莉莉面前毫不猶豫地紮了下去,一根扎向頭顱,一根扎後腰。針一收回來,何莉莉就痛醒過來,豬嚎一樣滿地打滾。
在門外守著這屋子許亮和許明衝進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又驚又懼嘴巴半天才合上。而跟在他們背後的無論穿白大掛的還是迷彩服的也都看到了,但汪家規矩好,他們就算怎麼驚訝都會緊緊閉嘴。而小吉則眼冒星星地盯著那兩根銀針,下定決心他也要學!兩根針下去比他踢兩腳厲害多了!
汪浩搬上抬架,季葉明和小吉不能免俗地穿上避彈衣被保鏢們簇擁著趕往醫院,而痛得全身冷汗仍在地上打滾的何莉莉就交給警察來接收了,想必他們會很開心。
匪徒或死或活捉,也許還有漏網之魚,畢竟這個地方背靠大山,很難封鎖搜查。
何莉莉也被警方救了出來,她早已痛到虛脫,披頭散髮臉色蒼白如鬼,連蒙臉的力氣都沒有,閉著眼睛任由被搶新聞的記者們狂拍上頭版。
可當她一清醒過來,顧不得痛就抓著醫生,警察和護士不停地說季葉明是魔鬼,撒旦!她發誓她是親眼看到季葉明是如何抱著汪浩突然不見,如果又突然又跳出來,還有那些人怎麼由他身體裡蹦出來等等。
所有人對何莉莉所作所為極為鄙視唾棄,都這樣了還要詆譭自己的兒子。主治醫生大筆一揮:受驚過度精神錯亂宜在開審之前收押送入精神病院治療。
醫院了,汪浩恢復不錯。季葉明守在床邊削蘋果皮。小皓在旁邊的小床上睡覺。
汪浩半躺在床上看著專注削皮的季葉明,半晌才問:“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季葉明抬頭露齒一笑:“很多。等你出院後,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
“明明對不起。”汪浩看著季葉明誠懇地說:“這些天我想了很多,當時我提出離婚原以為是對大家好,但沒想到這件事情會傷害你這麼深。”
“是傷了很深。”季葉明手一頓,慢慢放下刀子,看著臉色變得蒼白的汪浩說:“但我還是謝謝你當初跟我離婚。”
“為什麼?”
“因為和你離了婚我才知道原來外面的天地這麼廣闊,人是這麼的渺小;因為離了婚,我才知道原來你是愛我的,在那段短暫婚姻中我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