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很是不忍的說道:“孩子,別怪我,要怪就怪老天爺。”
小米沿著女人的頭髮滑落到了女人的身體裡,白布上面沾滿了黃色的米粒之後,老人才高舉起了一把紙紮的寶劍,碎碎唸叨一番之後,便是高聲唱道:“恭請老祖宗!”
悠揚的聲音在林中久久的迴盪著。
“呼………………”
“唰………………”
奇怪的聲音和生物快速移動的聲音都引起了玄飛的注意。
就在玄飛對這一切產生好奇的時候,更讓玄飛好奇的事情發生。
一身著黑色運動服的女人出現在了人群之外。
女人似乎是出來晨練的,她的臉上還留著一絲運動過後的疲倦之意。臉上還泛著陣陣紅暈。
玄飛雖然才八歲,雖然不懂什麼男女之事,但是做為一個在窯街上長大的小子,做為一個資深的扒褲專家,玄飛還是禁不住對女人黑色運動服裡邊的身體起了研究的興趣。
要是這女人在自家門前的街上工作的話,價格少說也得在百元之上。
其實,不應該稱她為女人,看她的樣子也不過是十三四歲罷了,只不過這發育的有些太過超前了。
這女孩雖然穿的是運動服,但是從她走路的姿勢以及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這女孩怕是自幼就是修習道術之人。
“你是誰?”老頭質問著女孩。
“竟然用**散,看來你們都是魔教的餘孽了!”女孩面無表情的盯著那老頭。
老頭眉頭一皺,道:“這是我派之事,與你無關。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們不是魔教!”
女孩沒有搭話,只是目光陰冷的盯著老頭,左腳用力的蹬著地,似乎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我們是土龍幫的,我們這麼做,只是為了求老祖宗出來幫幫我們。”老頭無奈的說道。
“土龍幫?土龍幫不是應該在黃河河域嘛,你們跑京城來幹嘛?”女孩咄咄逼人的問道。
老頭苦笑一聲,“哎,一言難盡。去年大水,沖垮了我們的村落,我們只好另謀出路。本想來京城謀條生路,可是誰曾想到,來這之後才發現,生路沒有,死路倒是很多。我們現在也沒有辦法,只求著能請出老祖宗來給我們指條明路!”
“為了請老祖宗,就給這女人下**香?真是可笑,想不到你們的老祖宗如此淫色,竟然要依靠女人的處子之身才能將它引出來。”女孩很是不屑的笑道。“
聽著這滿是不屑與指責的聲音,人群有些按奈不住了。
“哪來的野丫頭!”
“多管什麼閒事。”
“把她趕出去,別耽誤了時辰!”
話罷,熙熙攘攘的人群便是朝著女孩逼了過去。
女孩眉頭一皺,在人群逼到近前之時,就見她雙腳迅速的移動起來,同時雙手也佩合著雙腳,不停的扇著人群的耳光。
“啪…………”
“啪…………”
一個個清脆的耳光聲在樹林中響起。
周圍一陣噪亂,有不服者便要捲進起袖子動手,也有聰明者悄悄的向後面移動著腳步,而更多的人則是站在那裡不動,議論紛紛,但是望向那女孩的目光皆有憤恨之色。
女孩輕輕的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很是不悅的說道:“這是我求了師父六個月,她才給我買的阿迪,你們要是給我弄髒了的話,我殺了你們!”
為了一件衣服就要殺人?玄飛著實對這女人身上穿的衣服起了不小的興趣,當然,更大的興趣是想看看這等衣服下面包裹著的是怎樣的身體。
老頭面色陰沉的打量了女孩一番,客氣的朝著女孩抱了抱拳,平靜的說道:“這位姑娘,你說的沒錯。我們的老祖宗就是如此貪戀淫色。我們也對此舉感到憤慨,可是,我們又有什麼辦法?我們來京的時候有六百多人,你看看現在,能站在這裡的僅不足百人了。我今年六十有三了,我稱你一聲女俠。女俠,你看看,你看看我們過的是什麼日子?我們土龍幫好歹也是精通命理之術的,可是京城如此之大,愣是不給我們一個安身的居所啊。自幼學習算命的人,現在在工地上做苦工。自幼習學相術的女人現在只能是在酒店裡做陪酒小姐。是,是我們的老祖宗貪戀女色,可是它只要一個。而你們城裡人呢?花幾千塊錢就能奪去別人的處子之身。你們如此墮落,有何資格來對我們說教?”
老頭子臉上露出了悲苦、憤怒的表情,淚花噙在雙目之間,面上的肌肉開始抽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