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整個被按到了地底一樣。
玄飛嘴角帶著輕笑,顯然是在笑這個傢伙不自量力。
沒有任何的自知之明,也想要逃脫。
那男的也驚住了,渾身一顫,就想再閃身逃走,可哪裡能脫得出玄飛的手掌,他手掌一使勁,他整個人就像是被千均巨石壓住一樣,連身子抬都抬不起來,何況是要逃走了。
玄飛笑道:“你還想逃的話,我可能就不會用這樣輕的力量了……”
輕?我的天吶!那男的心裡一驚,這樣重的力量,還能說是輕的?要是他用全力的話?
那男的根本不可想象。
他稍作猶豫就說:“我能把我知道的全都說出來,我也不知道你是誰,可你必須保證我的安危。”
“沒有問題。”玄飛對一切合作者都包著寬容的態度。
那男的這才說道:“我叫季恍,是西部界人。”
玄飛眼睛一閃說:“你是不是冶星叫你過來回魂堡裡放火的?”
“我不知道什麼冶星,我只知道,我在一天回家的時候,發現妻兒全都被人擄走了,而桌上只留下了這張字條。”季恍將手裡的字條遞給了玄飛。
上面的毛筆紙很絹秀筆挺,也不陌生,玄飛在天門時查詢那冶星的相關資料就曾看到過這樣的字跡,那都是冶星在蒙堂裡做教習時留下來的。
他的書法很有特點,在那點上,很習慣的連成一串來寫,這樣令冶星的字的辨識度極高,玄飛只看得一遍後就記住了這個特點。
聽季恍這樣說,倒是很符合冶星的性格。
擄人妻兒以做要挾,要不然的話,以這季恍六級悍魂的實力,可很難被他所用的。
只是他在數日前就算到了今日的事,他這推演之法也很不弱了。
而玄飛現在就算是用八卦推演之術都算不出冶星的下落了,那冶星跟他的命盤交叉的點太多了,他很難能推演準確。
這就像是玄飛算不出凌一寧的命盤一樣的道理,要是初次見面時還好說,便是相交不深時也能算得出來,而現在兩人的命運都交織在了一起,再算那偏差可就不少了。
算命師可都是算不出自己的命的。
那冶星倒是在推演上有一手,要不然他也應該算不出玄飛這些人的事才是。
可也很難說,他可能只是透過推想來估算出個大概的。
而可能就算是玄飛他們沒找到雷法獸,沒將宋兵給殺了,冶星也會讓那季恍來到這裡放這把火,以讓他有別的用途。
有太多的可能性,玄飛一時也無法確定是哪一種。
這時,就看凌寒從堡裡走出來,範劍和申錢押著一個身材筆挺的傢伙走過來。
那堡裡剛才閃了幾道佛光,極其耀眼,而很明顯有著申錢的那金剛利刃的佛咒的痕跡在,那堡裡都快有幾個建築要被那利刃給切成兩半了。
這個傢伙可能就是堡主。
而風法獸和雲法獸的戰鬥也快結束了,那些陰將在凌一寧和雲瑕子加入後,立時成了一種被打落水狗的趨勢。
雖說這兩人都只有五級悍魂的實力,但是這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本來只是堪堪的打成平手,一有一點點的傾斜,這整個局勢就改變了。
狂風掃落葉也不過就是如此,那些陰將陰兵被打得落荒而逃,毫無還手之力,特別是看到那個被申錢和範劍押著過來的傢伙後,他們逃得就更快了。
玄飛瞧著這個傢伙,問凌寒:“堡主?冶星呢?”
“那傢伙逃了,問他,他是這回魂堡的堡主,叫孟丹良。”凌寒歪歪嘴說道。
他回想起走到回魂堡的時候,也覺得好笑,草,就沒見過這麼自大的傢伙。
在那堡裡的內院的大門上寫著一副對聯,上下聯都是寫著這位堡主的豐功偉業。
而看到凌寒三人後,連陰將陰兵都不叫,大咧咧的上來就說些輕蔑的話。
結果卻沒幾下就被生擒了。
想也是,凌寒也是堪堪六級悍魂的實力,而申錢和範劍是正宗的六級悍魂的實力,這堡主的實力可能還不如宋兵,打起來哪裡能有好。
三個打一個,那還不是起手快,過程快,收手快,結果得快嗎?
玄飛讓那季恍先在一旁站著,也不怕他跑,小白還在邊啃著胡蘿蔔,邊瞧著他呢,他的速度再快,能快得過小白嗎?
小白打他還不跟啃蘿蔔一樣嗎?
季恍瞧著這些人,或是妖,或是遊魂,個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