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要大敗的局面。
明知是輸還要動手,那是蠢人的表現。
景羅剎絕不是蠢人,他是一個很聰明的傢伙,否則他絕活不了那麼長的時間,也不會一直都是這南方的羅剎中的最強者。
“佛家可真夠古怪的,要是在地府的話,那每一層都有著陰兵冥將把守,控制著懲罰。”凌寒說道。
他自己都是佛門弟子,只是拜暗佛讀冥經而已,這樣抵毀佛家,他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難開口的。
在他眼裡,只要是不對的事,那就得拿出來說。
佛家又怎麼了?那四大佛門裡的齷齪事還少嗎?
阿灝嘿笑了聲說:“這都是六道輪迴裡的事,真正的佛門裡面的還是挺乾淨的。”
“乾淨你個球,”玄飛斜著眼說,“你那金剛佛院裡,我可是聽說過的,那裡可經常有女香客留宿……”
“那是給人家行方便之門,現在的佛門可不都是這樣嗎?能到金剛佛院的正寺裡的,那都不是一般的女香客,什麼修行界的,什麼女妖怪都有,我們也不能得罪完所有人啊。”阿灝小聲說道。
“草,什麼得罪,你們那是想要便宜自己人吧?把門一關,那女香客的房裡一吹**香啊,春香啊什麼的,反正那寺裡也是檀香多得很的,大家可都不會覺得奇怪,可到了半夜裡發情了,那不都便宜你們了?”凌寒很不屑的說。
阿灝臉都脹。紅了,他剛想爭辯,玄飛就一擺手說:“得,這件事沒什麼好說的,我也都理解,嘿,我在鳳城的時候,還曾看到過光頭和尚到迪廳裡泡馬子呢。”
這下阿灝的臉更紅了:“那都是敗類!”
“你不也是敗類嗎?”趙欺夏笑眯眯的說。
“小夏,你怎麼也這樣說啊!”阿灝傷心了,這可是青梅竹馬的妹妹啊。
“我是實話實說,你說說吧,你們那裡真就沒有半夜裡偷偷跑到女香客的房裡去的?你別騙我,你要是騙我的話,我看得出來,你那眉毛往斜的地方一抬就要說謊。”
這說謊能騙得住陌生人,可小夏跟他生活了好些年,他的習慣舉止她都瞭然於心了,他還怎麼騙?
只怕是他還沒開口,小夏都知道他想要說什麼了,他那臉才堆起笑,小夏都清楚他要去山下那尼姑庵裡看尼姑洗澡了。
阿灝想了好半天才嘟嚷著說:“是有幾位師叔半夜裡常常去客房那邊……”
“那不就行了,你們這金剛佛院,我看該改名叫金剛樓好了。”凌寒笑道,“跟那成都的萬花樓一西一東,都是名勝啊。”
“凌哥,你要再這樣說,可別怪我不客氣了,”阿灝捲起袖子說,“什麼跟萬花樓一樣,那是婊子坊,我們那裡是正經的佛院。”
凌寒笑笑,沒說話。
真要跟阿灝打起來,他還稍弱一些,再說自己人開些玩笑而已,沒想到阿灝認真了。
“夠了,真還想打起來啊?”玄飛插話了,“我說那金剛佛院也就是個世俗佛院,佛門又怎麼了?能跟天門比嗎?再說金剛佛院不是常有正門偏門的弟子下山來嗎?那叫什麼歷練,我看就是讓他們去找些小姑娘練練能不能忍住不硬吧?”
凌一寧笑得把頭都抬在玄飛的肩膀上了,背不停的抽*動著。
這可真是直接打在阿灝的臉上了,但說話的是玄飛,他也只能喃喃兩聲不敢說什麼。
要說這些人裡,真能讓他服氣的也就是玄飛了,而且他打從苦鳴寺開始,他就一直很怕這個傢伙,說怕可能不恰當,說敬畏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景羅剎看他們說著這些話,半點都聽不懂,他就託著手裡的茶杯在徹茶。
他倒是有一副好茶具,好在在場的人裡沒半個對茶道有研究的,也就是看著他的茶具,不停的打量著,也沒做什麼要強搶他的茶具的勾當,要不然的話,他也只能苦著臉將這副在餓鬼界的羅剎圈內都鼎鼎有名的“碎雨金石茶具”給送出去了。
“我說你聽沒聽過那個叫冶星的傢伙?”凌寒這時轉過頭來看著在用熱水燙茶杯的景羅剎。
“這個名字很熟悉,且容我想一想。”景羅剎無論說話做事都很老派。
一看模樣就像是那種從古裝電視劇裡走出來的傢伙,但比那些什麼大投資的電視劇真實多了。
主要還是景羅剎極少能遇到從上面跌落下來的人,接受的資訊少。
不像是杜血那五兄弟,那些人成天跟新到審判界裡的亡魂交流,哪裡像是那種幾千年前的鬼,不過,要是那種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