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他的母親被修行界的人給奸、屍了……”
玄飛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了他眼,指著他後面那兩個雙胞胎的魚妖說:“你做過這種事吧?”
海妖王的臉色一下變得極為難看,可想衝玄飛發火,他還沒那個資格,只得訕訕一笑:“我也就是做個推測。”
“以後沒什麼事,你別亂說話。”玄飛瞪了他眼。
這種推測都能做得出來,可見海里的妖怪有多變態了。
玄飛手一揮,整個俄國建築被風雷給摧毀了,他站在那裡,任由那些風將他的金袍吹起,露出裡面的回力運動鞋。
“先去東海看看再回長白山一趟……”
東海局勢有些複雜,但那都是國與國之間的事,跟修行界沒關係。
阿灝租了一艘船,是漁船,其實是將它先租後買的弄下來的。
給的價格絕對能買一艘嶄新的了,但是嶄新的漁沒有出海證,也沒有出外海的捕撈證,要是遇到邊防海警的話,不好說話。
那船長是個被曬得全身都沒有一個地方是白的中年漢子。
肌肉很緊,全身一看就是精肉,沒有半點的肥肉,要是放在菜市場的話,都得十五塊錢一斤……
他的婆娘也跟那在長江上租的那客貨兩用船的船長的夫人大不相同,這是一個樸素的相貌平平的女人。
她的手指上都是繭,她的面板並不比那船長好多少。
看到玄飛這些城裡人,頗顯得有些侷促。
顯然不算是見過什麼世面的,倒是那船長還有些跑船人的自尊。
打聽到是要出東海後,拍著胸口把駕船的活給招下來了。
話也說得明白,只是為了多賺個錢。
聽到他們的孩子今年就要高考,倒是為了他讀大學著想。
船長抽著煙說:“我那孩子成績好得很,清華不指望,可北外那是沒問題的……”
玄飛記不得清華的分高還是北外的分高了,這兩個都算是全國重點吧。
讀書的事已經離他很遠了,他在鳳城不算多的兩個同年齡的朋友,一個去了地質大學,一個去了海洋大學。
現在已經好幾年沒有聯絡了。
父母對孩子的期望都是一種望子成龍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