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翹挺。
“你現在的妖氣增長速度太快了,你央一下你那個便宜的天師父,讓她教你慢慢增長的法子……”凌一寧拉過大白小聲的說。
大白苦著臉說:“我問過了,她說這是天地至理,暗魂什麼的,自然釋放出來的妖氣,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凌一寧回頭看向玄飛。
“我有辦法能將大白的妖氣壓住,但是我這法子一壓,就永遠壓住了,”玄飛沖天法獸努努嘴說,“她肯定也有法子,她就是藏著不教你。”
天法獸頓住腳,回頭瞪著玄飛說:“別以為我藏私了,我真沒有法子,我要有法子,不為了你,也為大白好,我都會教他。”
玄飛聳肩,小聲跟大白說:“她心眼比較小,你要忍耐。”
大白用嘴型說了一句:“我知道,主人!”
回到村裡,刑警隊的人都走了,想必是異事件調查科的蘇鎮山給打了電話。
只還剩下週樹威一個人,在呆呆的盯著那畫滿白圈的地方發呆。
“周隊長……”
玄飛無聲無息的走過來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以他這種硬漢,都快被嚇得臉色一變。
走路沒聲也就算了,那手拍下來也是沒有帶出一點的動靜。
蘇鎮山跟他隱晦的說了下玄飛的身份,周樹威聽得整個人都快失神了。
案子也大略的跟他提了,案是破了,但也只能扔在異事件調查科的檔案裡,平常老百姓也只能聽到一個編出來的故事了。
“怎麼?還想站在這裡?回味著滿地的血腥味嗎?”玄飛微笑道。
“不是,我在想,這怎麼會有人悄無聲息的過來,將人殺了,又悄無聲息的離開,難道真的是什麼修行人嗎?”周樹威信心被打擊的嘆了口氣。
“修行人是有的,異事件調查科裡就有,”玄飛笑了起來,“這你也知道,但你眼裡看到的那裡修行道行還太低了,所以你不以為意,總覺得要再努力一些就能趕上他們,但真正強大的修行人,你知道是怎樣的嗎?”
玄飛說著,手一張,天空中一道驚雷劃出,被他抓在手裡,再一彈,刺破天際,消失得無影無蹤。
周樹威驚得臉無人色,好在他的手底下的刑警都不在,要不然的話,他的威信得大大降低。
誰看過在哈爾濱警察系統裡如一顆新星被嚇成這樣?
“哈,我們取一些東西就走。”
李謙大步走到那小山的一處毫不起眼的石壁處,要是細看的話,能看到那石壁上的藤蔓長得比別的地方要茂密一些,而最重要的事,那藤蔓長出來的是一個繁體的龍字。
這要很細心才能看得出來。
好在秦陽給的地址都很詳細,他估計在天門裡也是閒得無聊,把地址都背了出來。
就在李謙剛要將手按在上面的時候,玄飛突然喝道:“小心!”
就看一個人影看似晃晃悠悠,速度卻是不慢的靠了過來。
李謙往後一躍,那人影就一臉傻乎乎的笑著坐在那藤蔓前。
“是村裡的一個傻兒,叫李三,”周樹威定下心神,也還能跟玄飛這些人對話,“昨天夜裡他二叔帶他到市裡去玩了一夜,玩得晚了,就住在了市裡,從生下來就這樣瘋瘋顛顛的。”
他說著就看到玄飛的眼神很是凝重。
“據村裡人說,他就在生在這藤蔓下,你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藤蔓後?”
“嗯,”玄飛說道,“這是個魂魄合一的傢伙,三魂七魄全都粘在了一起,是那龍骨的關係,他媽是不是在他十歲的那年立秋那天去世的?”
周樹威一怔,趕緊回頭去找了個村裡回來的老人問了。
不問還好,一問他自己都嚇住了。
真的是他十歲那年立秋走的。
“看來那靈氣傷到了他媽的魂魄,又讓他生下來的時候魂魄沒辦法分開,他現在動作快,也就是受了靈氣的照顧的關係。”玄飛說著就對地法獸說,“你去把龍骨取出來。”
地法獸點了點頭,他連動都沒動,手一張,那藤蔓後的岩石直接炸開了,李三被嚇了一大跳,趕緊的逃走。
看到龍骨後,就等在這裡,等風法獸和櫻寧來。
順便也跟周樹威聊些城裡的事。
“你們要找俄國妹子容易,我帶你們去會所。”周樹威拍著胸口說。
這時李謙接到了朱清的電話,說是等不及了,先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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