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傢伙可不是輕易會出手的,傳說他們都是有來頭的,什麼修行人,什麼正派佛家的偏門子弟,請動他們不是件容易的事。
還保不準會被他們冷潮熱諷一番。
“周隊,法醫調查發現,這些人全都死在幾乎同一個時間段內,相差不到半小時。”他的得力助手,一個精幹的三十多歲的老刑警走過來說。
這老刑警對於周樹威開始也是不大瞧得起的,心裡想的都是老子在做刑警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吧,這一類的話。
可看到周樹威連破大案要案,在他手裡沒有破不了結不了的案後,他也只能在心裡說一個服字。
“也就是說那個兇手在半小時之內將一百五十九個受害人全殺了?”周樹威聽著自己說的這話,也驚駭了一下,才問:“兇器殺出來了嗎?”
“法醫說有可能是中毒,但具體是怎樣,還要回局裡做檢測。”老刑警無奈的說。
“沒有留下任何可靠的線索?腳印?指紋都沒有?”周樹威說著就看到巷口站著一大堆的聽聞訊息後趕回來的村裡人,個個哭天喊地的,心裡不耐煩的說,“你讓幾個人去跟他們說,不要吵。”
“是,對了,腳印、指紋都沒發現,那人像是來無影去無蹤一樣。”老刑警臨走前說。
周樹威心裡一嘆,這隻怕又是個很麻煩的案子。
真正的什麼隱形人那是不可能的事,他是一個無神論者,在他的眼裡,只有線索和證據。
“喂,你在這裡做什麼?”突然一個年輕的刑警喊道。
周樹威一望,就看到一個年青人穿著金色的道袍站在一間屋子門口,皺著眉像在思索著什麼。
“你是這村裡的人嗎?”周樹威問道。
“不是。”玄飛抬起頭笑了笑說。
周樹威板起了臉:“這裡是命案現場,請立刻離開。”
玄飛聳聳肩道:“我知道是誰做的……”
周樹威心裡又驚又喜,衝站在一旁的兩個刑警使了個眼色,這倆人立刻將玄飛圍在中間夾了起來。
“去局裡說話。”周樹威擺手道。
玄飛咧嘴一笑:“可惜我不能跟你去。”
“為什麼?”他才一問,就看到玄飛的影子突然一陣模糊,等他再看的時候,玄飛已經消失了。
“周,周隊,他,他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年輕的刑警都開始結巴了。
“眼花了,都散了,去做正事!”周樹威壓抑著心裡的驚駭,說道。
他轉身就去給廳裡的異事件調查科掛電話。
“是蘇葉全做的……”玄飛回想著那他陰冷的魂氣說,“魂氣要是突然衝到普通人的身體內,就會出現類似中毒的模樣……”
李謙不解道:“他現在不是要全天下的找著那些修行門派來樹威嗎?還有空來這裡嗎?”
“難說得緊,這傢伙我不透他……”
正說著,一道精光從後面射過來,玄飛拉著李謙往左邊一閃,趁勢轉過身,只看一眼,他的瞳孔就縮了起來。
半張臉都隱沒在了斗篷裡,手裡抓著一柄短劍,不是那蘇葉全是誰。
“散開!”
五法獸外加凌一寧,小白大白全都散在四周,狠狠的盯著這個傢伙。
“你倒是不怕死?”蘇葉全冷冷的說,“我說給你三月時間,現在已經快過了一月,你不在你的雪池村裡好好佈陣等我,卻在這裡到處移龍脈壞我大事……”
“你怎麼說都是中國人,主龍脈若毀,對你有何好處?”李謙咬牙道。
他最恨賣國賊。
“你以為我是收了外國人的錢嗎?哈哈,可笑,誰能出得起價錢收買我?我要取這世界上的財富,那不是翻手可得的事嗎?”蘇葉全大笑道,“我毀主龍脈跟錢無關。”
“但若是你將主龍脈毀掉,這九州崩裂,華夏不復,不等於是幫外國人做事了嗎?”李謙問道。
“你以為我會留著他們嗎?主龍脈一毀就論到他們了。”蘇葉全冷冷的說,“你們只是早一步而已。”
所有人都是心裡一震,這傢伙是想把所有的國家都弄垮嗎?
“我給你的三月期限依然有用,你想移這些龍脈就移吧,最多也就是讓主龍脈多存活六十多天的事了……”
蘇葉全正說著,突然感到天空一暗,視線一隱,心叫不妙。
就看一道太極浮圖懸在空中,七千八百萬道紫雷同時轟下。
就像是將一個人扔在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