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駭然,才猛地想到那小白身上的妖氣像極了傳說中的那個跟修羅王都能打得不相上下的天妖的妖氣。
一時間再沒有力氣爬起來了。
“你逃不了的……”
玄飛揹著雙手站在血羅剎的身後,在她的四周是飛在空中佛將佛兵。
他們都有著地藏王的加持,飛只是加持後的一項附帶的好處。
“你想怎樣?”血羅剎轉過身,她的臉上半點血色都沒有。
“留下你,你做的事,你必須償還……”
“一報還一報嗎?”血羅剎冷笑道,“我要是不留下來的話呢?你能生擒得住我?”
有的人就是這樣冥頑不靈。
“不試試怎麼知道?”玄飛自信的一笑。
蓬!
一聲輕響,血羅剎的身後浮現在了一片充滿血色的浮屠。
“血浮屠?那浮屠裡的眾生都是你殺人盈野後記錄下的畫卷吧?想來嚇我?還是想用那畫卷裡積聚著的兇殺之氣,陰幽之氣來攻擊我?”玄飛輕笑著緩慢張開雙手。
風捲雷動雨落……
他的道袍輕輕的揚起,在道袍下繡著的黑字,是個淡淡的魂字。
無數的五色光華將整個上海的夜空照得像是歌廳。
溫暖的光芒從空中灑向地面。
這就是五魂三魄強者的實力嗎?
所有人都看著空中的玄飛,心裡再無半點戰意。
血羅剎心裡的殺意也在慢慢的減退,迷戀在這美妙的畫面中。
“等等!”
正當風勢一變,天雷將落,厲雨待發之時,基爺突然出現在血羅剎的身後,喊道。
“把她交給我吧,我會給你一個很好的交代。”
玄飛雙手收回,微笑道:“您不需要給我交代,您只要給阿灝一個交代就好。”
說完,玄飛落在地上,看著被阿灝用捆仙繩牽著的三帝,冷笑道:“都帶回雪月樓去,我也跟某個厲害的人學了幾招,刑罰嘛,我也會。”
修羅三帝臉色都是一變,身體猛的一寒。
看到空中被基爺帶走的血羅剎,心裡只想著四個字:大勢已去。
紫老七也跟著來到了雪月樓。
他還要想辦法帶著修羅三帝回審判界咧。
阿灝死活不肯:“我折磨完了,那就死了,再說那麼多的遊魂悍魂餓鬼修羅在外面,你跑來做什麼?等過了一二十年的,我膩味了,說不定還能活著的話,再給你。那時你也不一定就還在人間了。”
紫老七一臉苦澀的說:“我說阿灝,你樣做的話,我很難辦啊。我們來這裡就是要將他們送回審判界裡再做審判的,再說,你的事我也出了力,你不能不厚道啊。”
“你出了個屁力,你那是工作職責,我這是為了報師門大仇,你瞧,我兩個師父都來了,你有什麼話問他們吧。”阿灝指著進來的清鐵和苦啼說。
紫老七不好在這兩個不大熟的傢伙前說這個事,就擺擺手出門去了。
青帝白帝和玄帝送到了內堂裡,蘇帛坐在一旁磨著刀子。
嚓嚓的磨刀聲,讓三人感覺不算太好。
不過能混到他們現在的地位,又有上萬年的閱歷,用刀子來切肉實在算不了什麼刑罰。
玄飛拿著個釘書機在瞧,半晌後跟李謙說:“有大號的嗎?要特大號的,打孔的銃子更好些,唔,你去看看,打耳洞那種槍要是有的話,也給我拿過來,我記得滂滂屋裡有一個的。”
白帝冷笑道:“折磨人的可不是英雄好漢……”
“我本來就不是,我是小地方出來的人,英雄好漢跟我沾不上邊,這山神幫嘛,一直也是做壞事的,走私,偷稅,以前還欺男霸女,看不順眼的就殺了,殺了也就殺了,扔後山裡埋了,也沒有任何人過問,唔,警察局也不敢過來問什麼,”玄飛握著手裡的釘書機站起身說,“你想要拿話來擠兌我,那你是打錯算盤了,我不吃這一套,我想折磨你就折磨你,想殺你就殺你,你在眼裡,連個屁都不算。修羅三帝什麼了?這裡是人間,在人間就得聽我的,哪怕你是美國總統,在我這雪池村裡,你也得給我把屁股給夾、緊了。裝逼犯一向沒好果子吃……”
啪!
在白帝的耳朵上打了一釘書機,玄飛看著血流下來才滿意的說:“我先去樓裡,蘇帛,你給我看著這三個傢伙,誰要是再瞎扯什麼,你就拿這個給我把嘴巴訂起來,外頭有陣法,他們打死都逃不了。”
白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