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狡猾。
但也怕吵醒她,讓她聽到。
說話的聲音就很小,畢竟她可是天妖了,她的聽覺是很靈敏的。
“能說來就來嗎?倒是要給她找個雄的配種呢?”凌一寧細聲細氣的說,她的聲音已經壓得很低了,卻看小白打了個翻身,把她嚇了一大跳。
“找個雄的配種?難啊,誰能配得上天妖啊?再說她現在的個頭都能比得上十個雪兔王了,那還不得把那雄的給壓死嗎?女上男下?那地方可能也不夠大吧?”玄飛邪惡的說道。
凌一寧擰了他一把,昨天夜裡她就在上面呢。
“唔,要不做絕育吧?”玄飛很深沉的說,“也是為了她好啊。”
“胡說呢?我不許你這麼做。”凌一寧義正嚴辭的說,“做什麼都好,絕對不能給小白做絕育,你倒能天天歡樂,你給小白做絕育,也太狠了。”
“你不也歡樂嗎?”玄飛壞笑道。
凌一寧俏臉微紅,聲音很低的說:“不許說。”
說著些話,就過了山海關了。
北地第一雄關啊,從飛機上往下看,那可真是隻剩下些殘破的痕跡了。
想當年吳三桂沖天一怒為紅顏,開關把辮子軍引進來,惹得神州億萬生靈塗炭。
光是四川一地,死於清軍和張獻忠這大魔頭手裡的都超過千萬。
湖廣填四川就是這樣來的,所以說湘妹子川妹子五百年前是一家啊。
要是仔細看的話也能看得出來一些,這倆地方的妹子的面板都特別的細膩,白嫩,眼睛水靈得像是會說話一樣。
這都是基因上的共通點啊。
凌寒對湘妹子是情有獨鍾的,他在湖南那裡可是留下過一道沒能破除童子身的情事,聽說那位副部長也是湖南人,不知算不算是緣分。
飛機停在首都機場,山老爺子先下機,來迎接的人除了開著防彈防魂氣的轎車外,還開著一臺冰櫃車。
這車是專門用來裝成年童子血的,本來是要了一輛血漿車,醫院有事,就開回去了,這車原來是用來運雪糕的。
這回看樣子運完這成年童子血,那也別想著再運雪糕了。
那運了誰敢吃了,當然,也能黑著心腸不說。
就等著那膨脹的陽氣入體後反胃吧。
玄飛打量了一眼,那冰櫃車的外面,鋁皮的,一般鋁皮能保溫。
裡面自然是鋼架的,可外頭要包鋁皮。
來接車的都是便衣,要看是不是異件事調查處的看皮帶就行了,皮帶扣全都是一個篆體的“異”字,看來都是訂製的,不然哪個做皮帶的也沒新潮的弄個篆體的皮帶扣出來吧。
看到玄飛都很恭敬,都知道山老爺子去東北做什麼,對這位修行界第一人也是仰慕已久了。
有個小年輕想要上去幫玄飛拿行李,他就帶了一揹包,還單肩的,掛在肩膀上,他幫拿的時候,正好看到凌一寧站在玄飛身旁,臉立刻就紅了。
“我看這傢伙肯定是個成年童子……”
那小年輕的臉更紅了,像是被鍋爐給燙傷了似的。
“不多說廢話了,先去你那位領導那裡瞧瞧吧,要是能馬上解決的話,那就解決了,順手拎幾件寶物就直接回東北,說不定這飛機的引擎還沒冷。”
打趣了下那小年輕,玄飛就直接說道。
那些來接機的人都是一愣,那可是鬼神啊,心裡都想:您這麼有把握?
玄飛也不理這些傢伙,他們都是五魂以下的啊。
“留意些我這一噸的成年童子血啊,現在工廠招工都招熟練工了,想要找些成年童子那可不容易啊,留神,誰給我打灑了,別怪我不空氣啊。”凌寒喊道,他倒不想想,他不也就是一個嗎?
驅車來到一片全都是小洋房的小區,老遠都感到這裡的空中飄蕩著陰沉沉的氣息,都四月了,京裡也該有些春意了,而這裡連那些用來做景觀的樹都完全的凋謝了。
葉子倒是掃乾淨了,可那裡都是光禿禿的一片。
噴泉池裡的水也沒來由的變成了鐵鏽色,物業公司找自來水廠的人來看了,弄不出個究竟,那位副部長親自找總經理談過後,才任其自然了。
事情不過發生了四天而已,這裡已經蕭瑟得不像話了。
小區裡的住戶大半都搬了出去,副部長不住在這裡,就他孫女一個人住這裡。
誰也受不了那陰氣入侵啊,都是些普通人,哪裡能扛得住。
其實最開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