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調幾個人在善仁堂站崗,震懾一下那些心存歹意之人。”
“是,臣這就去安排。”衛穎嘉問,“那這二人要如何宣判?”
“刺殺皇廷命官,按律判即可。”
衛穎嘉應了,明湛忽而擠眉弄眼的問,“舅舅,你跟子堯怎麼著呢?”
碰到個八卦的帝王,簡直讓人想撞牆,衛穎嘉含含糊糊地,“能怎麼著?就那麼著的唄。”
明湛鄙視,“魏子敏都去海外了,你還那麼著啊,都沒能扶正?”搖頭嘆息,“你可真夠廢物的。”
“皇上有個廢物舅舅,可是有面子的很呢。”衛穎嘉道,“臣又不似皇上,光棍兒一條。”他再稀罕魏子堯,家裡老婆孩子也能不掐死啊。
明湛沒料到向來不善言辭的永寧侯噎起人來簡直是一噎一個死,頓時小心眼兒的又戳人家死穴道,“你也就是個做外室的命。子堯人品沒的說,你可看好了,小心煮熟的鴨子長翅膀飛了。”
明湛八卦了一番,就命永寧侯退下了。自己嘀咕著“光棍兒”二字,準備找阮鴻飛研究一下結婚的事宜。
朝中對於善仁堂遇刺事件卻有些別的看法兒。
那倆腦子有病的秀才是沒人去撈的,不過有大臣以為,善仁堂裡出入都是男人,弄這麼倆女人去攙和實在不像話,請求明湛派了官員去接管善仁堂的帳務,也省得這些女人再被刺受傷啥的。
說的那叫一個冠冕堂皇。
明湛大驚,不能置信的反問,“善仁堂是太后拿出私房銀子,又有帝都公主誥命們捐了私房銀子合開的藥堂,你們這是打女人私房的主意啊!別跟朕說這個,朕可丟不起這人,張不開這嘴。”
“好事不與朕說,倒是忽悠著朕去偷女人私房。”明湛黑著臉道,“若非朕腦袋還算靈光,真要幹下這丟人的事兒,得給後人嘲笑三千年。”
碰到個慣會胡攪蠻纏的君王,李平舟脾氣越發溫和,試著與明湛解釋,“陛下,這哪兒跟哪兒啊,陛下誤會臣等了。太后於後宮安享尊榮,善仁堂繁瑣至極,皇上為太后分憂,正是人子之孝心所在啊。”中國文化博大精深就在於此,偷人產業不說偷人產業,這叫——分憂。
明湛精的跟泥鰍似的,哪裡會入套兒,擺擺手,“別跟朕說這些好聽的,上回朕跟你家老太太說話兒,你家老太太還說自己手裡有的是私房呢。你家老太太都八十了,怎麼不見你給她分憂去?”
李平舟掩面:娘誒,您老都跟萬歲爺說啥的啊?
“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