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禁誇的,人家說兩句客氣話兒,你還當真啦。”
“那怎麼一樣。”明湛駁道,“要是朝中這些人說的那些好話,我一句不信的。你說,我就去她家買過幾回餅,還有何玉搖光阿黎他們一起,老闆娘誰都沒誇,只讚我一個,可見我的確還不錯。”
阮鴻飛不解的問,“嗯,給個大餅娘們兒誇,也值得高興不成?”
“有人真心讚美我,我當然高興啦。”明湛說著,笑的眼睛都彎了。
“說不得是看中你兜裡的銀子呢。”
明湛自誇這麼久也不見阮鴻飛附和一兩句,反而是不斷拆臺,害他大失臉面,登時大怒,“放屁!去買大餅的人那麼多,大餅嬸兒只誇我一個!”
氣的兩個時辰沒理會阮鴻飛。
安定侯回到家腿都軟了,下車都靠人扶的。
“去夫人房裡。”這些天因美妾之事,安定侯給安悅公主揍成豬頭臉,又羞又怒,一直睡書房養傷來著,如今出了事,也顧不得面子不面子的,直接去了主院說話兒。
安悅公主看到安定侯就沒好氣,冷笑道,“侯爺是走差門兒了吧?去,送侯爺到憐香惜玉閣去。”倆小妖精,一個叫憐香,一個名惜玉。水靈靈的美人兒,那眉眼那風情那身段兒那婉轉,比橫眉豎目的安悅公主強出一座山去。
安定侯賠笑,“我的夫人哪,快別說丫頭們的事兒了。我既帶她們回來,就是隨你處置的。”打發了下人,安定侯自發的坐在榻上,嘆道,“要大禍臨頭了,知不知道?”
“你來你的禍,與我有何相干!”比美貌服侍男人,安悅公主自然不是憐香惜玉的對手,不過她的出身是鐵打的,冷冷一笑,“我好歹是上皇親封的公主,只要不謀反,沒什麼禍不禍的!”
安定侯素知安悅公主性子,無奈要吃這口軟飯,腰板兒怎能挺的直?不過也是老夫老妻了,安定侯的臉皮早歷練出來了,這次本是他理虧在先,嘆道,“別說這個了,趕緊拿出六十萬銀子來?”
安悅公主眉毛豎起來,警惕的問,“做什麼?”
“做什麼?”冷汗黏在身上有些不適,安定侯低聲道,“揚州的事皇上一清二楚,連我過壽時楊家送的那對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