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邵總督對我庶出大伯的支援,我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在對付邵總督一事上,我與閩靖公府立場一致。閩靖公府利用我出頭兒,我勢不比閩靖公府,自然要識時務。”趙青怡溫聲道,“劉大人,我雖一介布衣,以前也是在翰林院做過官的。劉大人是廉政司的人,今天來我就是想跟劉大人說一聲,除了邵總督轉移財產之事,其他的,我與閩靖公府並無來往。”
趙青怡過來說了幾句話,撇清與閩靖公府的關係,就告辭走了。
劉影皺眉思索片刻,忍不住與薛少涼道,“這位趙公子,是不是猜到什麼了?”不然,閩靖公府可是福州城的大樹,趙青怡主動與這棵大樹劃清界限,其中原由,實在惹人生疑。
薛少涼漫不經心,“管他呢。”
劉影噎死。
劉影既下定決心,就要有所作為。
自陛下稱病,朝中內閣與宗室多有不睦,這在官場中並不是什麼秘密。
如今帝都的暗湧波濤,右都御史蔣文安比劉影更加清楚。故此,在劉影表現出對閩靖公府四公子鳳海超的冷淡,並且準備將邵春曉所言的閩靖公與海匪相勾結之事,以及一些旁觀佐證送至帝都時,蔣文安委婉的表示,“邵春曉所言,終究只是他一家之言。且先前邵春曉就是因閩靖公御前進諫而受審。如今邵春曉又有參劾閩靖公的意圖,這些東西遞上去,咱們不過平白做了邵春曉的槍,劉大人三思而行啊。”
蔣文安其實挺憋屈,他年紀閱歷皆在劉影之上。結果,劉影是正經的廉政司司長,而蔣文安卻是左都御史王叡安的副手兒,至今為從三品之身。
而這次奉御命南下調查邵春曉一案,在此時,又牽扯出閩靖公家的案子。
這裡頭,究竟是邵春曉與閩靖公之爭,不忿汙衊?還是真有此事?蔣文安一時也沒個答案,官場中人,到了邵春曉與閩靖公這個地位,那要說句謊話,定是前因後果皆要編排好的,等閒不能給人瞧出破綻來?
邵春曉已是階下之囚,陛下深恨貪鄙之人,蔣文安可以確定,邵春曉的未來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