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拾起地上的佩劍,嘡啷一聲亮出長劍,直刺搶奪之人。
秦君腳下剛剛著地,還未來得及站穩,身後就襲來一陣勁風,一股寒氣直奔秦君的後心。
秦君輕巧的閃身,從容不迫地躲過這突襲過來的致命一劍,轉身側身躲開刺來的第二劍。
黑衣人劍劍直刺秦君的要害,誓要取了秦君的命,奪回被搶的木盒。
氣憤的黑衣人,幾乎將全部的內力都灌注到了長劍上,雖然黑衣人的劍並沒有碰到秦君,但是發出的劍氣卻多處劃破了秦君的衣服,還有幾次險些傷了秦君。
秦君心中讚道:好劍法。
欣賞終歸是欣賞,該辦的還是要辦。秦君抽出腰間的軟劍冥神,一隻手臂夾住木盒和黑衣人鬥在一起。
秦君的冥神軟劍時軟時硬,變化自如,即刻便可成鞭,反手即為斷金削鐵、削鐵如泥的寶劍。狂劍狂舞,使人眼花繚亂,讓人分辨不出秦君所用的武功,是出自何門何派。
黑衣人的額頭上漸漸溢位了虛汗,心中嘆道:此人的劍法出神入化,內力深厚,已經達到了人劍合一的程度,如此年輕就有這麼深的武學造詣,可謂是曠世奇才。看此人的樣貌絕非武林中人,如若此人是武林中人,如此高深的武功他不該不知曉此人的存在。
黑衣人開始有些力不從心,由攻改為了防,被逼的節節後退,一個失神,用來掩面的黑巾被挑了去。黑衣人一愣,手裡的長劍也應聲落地,秦君的劍尖已經頂到了黑衣人的咽喉。
黑衣人謹慎的盯著近在咫尺,散發著寒氣的利劍,深深吸了一口氣,抬眼看向面前執劍的冷傲男子,沉穩渾厚的聲音,不驚不慌的說道:“我混跡江湖多年,鮮逢其手。今日拜在公子的手下,也屬天意,我無怨。但只求公子可以讓我看一眼盒內之物,也算了了我多年以來的心願。”
秦君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中年男子,劍眉星眸,亦是一身正氣。雖然經過剛剛一戰,顯得有些狼狽,卻不失一代俠士的風範,遇危不驚,也是豪傑。
秦君本就不想為難此人,收回冥神劍,還劍回腰,將木盒交給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木盒,抬起頭看向秦君,疑惑的問道:“你不怕我奪了此盒不還?”
秦君清冷的開口說道:“如若前輩是這等不講信用之人,也不配成為天下第一莊的莊主。”
中年男子驚訝道:“公子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
“能夠將流雲劍運用的如此出神入化的人,也只有天下第一莊的莊主——薛翎辰,薛莊主。”
薛翎辰點點頭,小心的接過木盒,如捧至寶般,雙眼裡是滿滿的激動之色。
薛翎辰單手託著木盒,小心翼翼的撫摸著木盒上精緻的雕花,悠悠的開口問道:“不知公子貴姓,可否告知我你的姓名?”
“晚輩,秦君。”對秦君來說,根本就沒有必要對薛翎辰隱瞞自己的身份,亦無須有所顧忌。
“秦君?”薛翎辰有些吃驚的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一番站在面前,氣宇不凡、俊逸清冷的男子,開口說道:“你是玄冥第一將軍——秦君。”
秦君點點頭,預設了薛翎辰的猜測。
薛翎辰笑道:“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威震四方的玄冥第一將軍,人稱沙場冥王的秦君,秦大將軍,恕我眼拙了,莫怪。”
“薛莊主您多禮了。”秦君看著薛翎辰手裡的木盒,問道:“不知這木盒內所盛之物,有何特別之處,讓薛莊主非要在此刻無人之時來尋?”
“這……”薛翎辰一時被問的無言,是該說還是不該說?若不是傳來訊息,說此物在揚州城的徐府出現,他也不會千里迢迢趕到揚州來尋,可惜趕到揚州城時,徐家已經被滅門。
秦君見薛翎辰猶豫不決,開口說道:“薛莊主如若現在不方便向外人說出原因,秦君也不會勉強。”
薛翎辰輕輕的撫摸著木盒上的雕花,思慮後,說道:“這件事也不是一時半刻就可以講得清楚的,更可況此處也不適合談及此事,有機會我一定向將軍說明。”
薛翎辰的手指落到木盒的鎖釦上,憐惜的摸了摸精巧的小金鎖,三指緩緩收緊,精巧的小金鎖便輕而易舉的化成了金粉,灑落到地面。
薛翎辰的手指落到鎖釦上,重重的撥出一口氣,掀開鎖釦,一點點的開啟木盒,緊張的盯著木盒。
薛翎辰猛的開啟木盒,吃驚的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大聲說道:“怎麼會這樣?”
65。正文…幸福就在轉瞬間 上架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