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之力,連得宋城十餘座,同時分兵警戒碭山、睢陽宋軍,親率主力於第二日傍黑兵臨彭城。
昭陽將彭城團團圍住,下令楚軍四面攻打。昭陽連攻數日,一度打破南門,又被宋人拼死頂上。昭陽正在苦思破城之計,探馬報說魏人援宋,龐涓親率大軍六萬開赴睢陽。
昭陽冷冷一笑,一面下令繼續攻城,一面分兵一萬增援符離塞。
與此同時,在陘山要塞的將軍府中,景合正與景翠及幾員副將商議軍務,一名軍尉急急走入,大聲報道:“報,魏將龐涓率軍五萬,已於昨日辰時開往睢陽!”
“昨日辰時?”景合急問,“何人為副將?先鋒是誰?”
“回稟將軍,副將、先鋒俱是公子卬。另有監軍一人,名喚孫臏!”
“孫臏?”景合一怔,抬頭望向眾位將軍,“你們可知此人?”
眾將皆是搖頭:“末將不知!”
景合思忖有頃,轉對軍尉道:“再探!”
“是!”
軍尉走後,景翠問道:“父帥,魏人已經動窩,我們也該出征了吧?”
景合捋須有頃,正欲說話,外面傳來腳步聲,一名參將走進:“報,荊先生求見!”
景合轉對諸將:“荊先生來了,你們先回營帳,待命出征!”
聽到“荊先生”三字,諸將皆是滿面喜色,應諾出帳。景合轉對參將:“有請荊先生!”
參將領命出去,不一會兒,領進一人,年約四十,著裝儒雅,一進門就跪地叩道:“草民荊生叩見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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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宋圍孫龐出奇兵 困葉城張儀醉娶妻(7)
景合欠了欠身子:“荊先生免禮!”手指客位,“先生請坐!”
荊生謝過,起身坐下。景合笑問:“公孫先生可好?”
荊生拱手揖道:“回將軍的話,公孫先生甚好。先生託在下捎來玉璧一雙,以謝將軍!”從袖中摸出一隻精美的禮盒,呈予景合。
景合徐徐開啟,果是一雙玉璧,精美絕倫,微微笑道:“既是公孫先生的大禮,在下收了。”將禮盒合上,遞予景翠,轉對荊生,“不瞞先生,這些日子東奔西走,將士們都饞壞了,方才本將還在唸叨你呢!貨都帶來了?”
荊生點頭道:“回將軍的話,草民接到將軍命令,連夜宰殺,先送三十車來,餘下三十車,兩日後送到!”
景合樂不合口:“好好好,難為先生了!”轉對參將,“荊先生從葉城一路趕來,想是累壞了,安排先生先去歇息吧!”
“末將遵命!”
荊生看出景合軍務在身,拱手辭道:“景將軍,草民告辭!”
景合送至帳外,復進帳中,對景翠道:“將三十車鮮肉分發三軍,讓將士們飽餐三日,待龐涓兵至睢陽,再行出征!”
“末將得令!”
走出將軍府門,參將正引荊生前往驛館,遠遠看到守關的軍尉領著十幾名關卒押送一行人照面走來。被押送者一路走,一路叫嚷。其中嚷得最兇的不是別個,卻是張儀。
自於宿胥口外與蘇秦別後,張儀繞道韓境,因盤費短缺,在韓都新鄭滯留十數日,設法掙到幾個盤費,才又出城南下。張儀欲過方城,由宛、穰入郢,謁見楚王。而方城東西長約百餘里,中間並無關卡,要想取道宛城,必過陘山要塞。張儀無奈,只好復入魏地,由魏入楚,於昨日晚間趕至陘山。由於天色過晚,關門已閉,張儀與眾人候至今辰,好不容易等到開關,竟被楚人無端扣押,身上錢財也被悉數沒收。
張儀並不惜財,但母親臨終前留給他的那枚金幣卻是難以割捨,之所以又叫又嚷,就是想讓他們歸還這枚金幣。軍尉聽得心煩,將槍尖頂住他的後背:“你這奸細,要是再嚷一聲,老子捅了你!”
張儀見他兇狠,不再吱聲。荊生見過關行人均被押送過來,就如犯人一般,轉對參將道:“請問將軍,他們犯下何事了?”
參將掃過眾人一眼,輕聲說道:“沒犯什麼事,不過是些路人!近幾日將軍頒令,凡是過關人等,許進不許出,暫時扣押關內,待過幾日,自會全部放行!”
荊生點了點頭,與參將候於一側,讓軍尉押著眾人先過。張儀看到參將,見他穿著,知是管事的,眼珠兒一轉,突然一個轉身,斜刺裡跑到參將跟前,大聲嚷道:“將軍,請管一管你的部下!”手指軍尉,“那廝搶走在下金幣,請將軍為在下做主!”
軍尉急走過來,正要去拖張儀,被參將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