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生的生活很規律,每天花的錢都很固定,一般不會出現什麼意外。而王福生每個月有三千塊錢的生活費,月初的時候剛打到自己的銀行卡上。值錢也存下一切錢,不過被王福生買遊戲頭盔了,所以現在只剩下剛發的錢了。
“兩千啊。”齊天陽的臉上有些失望。王福生沒有說話看著齊天陽,眼神中帶著詢問。雖然不喜歡打聽別人的**,但是王福生已經把齊天陽當做朋友了,所以王福生對今天齊天陽有些不正常的舉動發出了詢問。
“那個……那個……這個星期天是濯麗的生rì,我想送給她一件禮物,錢有些不夠。”齊天陽面sè有些侷促的說道。
濯麗!聽到這個名字王福生腦海中閃過一個身材和麵容都不錯,有一頭小波浪捲髮的女子。這個女子樣子很青chūn,看上卻也很單純,但是王福生有點不喜歡這個女子的目光。
那是一種單純的背後帶著審視的目光,這種審視不是想要看清楚一個人的本質,自我防禦的一種審視。而是一種好似在商場購買東西,看到一樣東西然後去審視它的價格的審視。就好似什麼東西都有自己的標價,就算人也一樣。
齊天陽怎麼和這個濯麗認識的王福生有點記不清了。因為除了自己王福生很少去關心別的事情,而且在學校中,在班級中也屬於那種不合群的存在。除了每天齊天陽說些事情讓王福生知道之外,王福生很少知道有關學校中的其他事情。
“買禮物不需要多貴重,意義更重要。”王福生開口說道。
這並不是王福生站著說話不腰疼,而是王福生就是這麼認為的。對於一個在戰場上隨時都有可能死去的人來說,再有價值的禮物也比不上意義。因為在戰場上死去了就算是無價之寶也帶不走,反而意義可以深入靈魂。
“可是……可是我已經追了她好幾個月了,她就要答應做我女朋友了。所以我想給她開個生rì派對,送她一件讓她感動的禮物。這樣……”齊天陽沒有再說下去,不過王福生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幫你問問其他人有沒有錢,看看能不能借到一點。”王福生點了點頭,沒有對齊天陽的這種價值觀和要做的事情做任何評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雖然王福生感覺那個濯麗並不是齊天陽需要的另一半,但是這種事情外人的確不好說什麼。
而對於王福生的回答齊天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顯然他認為王福生這是委婉的拒絕了,王福生也看出了齊天陽的誤會,但並沒有開口解釋。
“有錢嗎?”中午王福生說自己有事沒有和齊天陽一起吃飯,而是走出校門口之後,敲了敲門一個停車位上面車輛的窗戶開口問道。這輛車停在學校大門口外面的車位上,可以把大門口一切進出的人員看的一清二楚。
“要多少?”車輛的窗戶落下,露出一箇中年人的面龐,在副駕駛座上而坐著一個青年。兩個人手中都拿著觀察的裝置,中年人看到王福生目光雖然平淡,但是卻帶著緊張。而青年則是好奇的看著王福生,好奇中帶著一種防備。
“有多少借我多少吧,以後還你。”王福生說借錢並不是委婉拒絕的藉口,而是真的出來借錢。雖然王福生沒有什麼朋友,但是每次王福生的外出四周都跟著那麼多的人,王福生表面上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心裡卻一清二楚。
比如說昨天發生在小吃一條街上的事情,那個報jǐng的電話顯然就是這些監視王福生的人打的。要不然王福生當時離開的時候,也不會看他們一眼。不過對於這種事情王福生只能預設。因為王福生知道自己的能力,也知道國家不可能真的讓他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一些特種兵退伍之後還有一段時間的監視期,更何況是王福生這樣的存在。
“借錢?”中年人聽到王福生的話臉sè變得有些古怪,但是手上的動作沒停,把身上的錢都拿了出來。看到中年人拿出來的錢王福生有些不滿意,向著副駕駛位置上的青年看去。
“小趙把身上的錢拿出來,就當是武哥借你的。”隨著王福生的目光中年人也想旁邊的青年看去。青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又不知道怎麼說把自己身上的錢拿了出來。
“四周不止你們兩個人吧,讓他們也把身上的錢借給我。”看到手裡的錢不到一千,王福生有些不滿的說道。
“那個,你要是想要用錢的話,我可以向上面申請的。只要數額不是很大,很快就能批下來。”中年人遲疑一下,有些徵詢王福生一件的開口說道。
旁邊那個青年不清楚王福生是誰,作為這個監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