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死了這麼多幼獸成年野獸會怎麼樣?”王福生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不是說了嗎,發瘋呀。”阿塔理所應當的回答著,不過回答之後阿塔似乎感覺到哪裡不對轉頭疑惑的看著王福生。
尖銳的警報聲從隊伍前面傳來,所有用兵都瞬間停止自己的談話,身材搞到的盾牌用兵出現在隊伍的最前面。在自己的面前豎起一人多高的精鐵盾牌瞬間構成第一道防線,其他傭兵拿出自己的武器組成第二道防線把馬車包圍在中間。原本一直拉著馬車,沒有什麼動靜的白馬用前提不斷的刨著地面顯得格外的不安。
“是個圈套,準備戰鬥下死手這些野獸已經瘋了。”前面傳來警戒哨怒吼的聲音,聲音有些顫抖顯然他也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密密麻麻不下二十頭成年的野獸,其中還夾雜著幾隻一級的妖獸。這些野獸現在已經發瘋了,雙目血紅這是要發狂的前兆。
前哨的聲音瞬間讓所有人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把成年的野獸和妖獸都引走了,然後殺光了它們的幼崽,這個時候返回來的成年野獸看到自己幼崽的屍體,把仇恨放在了王福生這個隊伍的頭上。
在野獸的族群中幼崽是極其重要的存在,即使遇到危險野獸群會帶著幼崽逃走,那些無法逃走的年老野獸則是會淪為敵人的食物。老野獸的死亡可以給族群減輕負擔,而帶走的幼崽則是族群的延續,對於族群的傳承野獸群十分的看重。因此這個時候發現幼崽全部被殺它們不發狂才怪。
吼!一頭眼睛血紅的棕熊終於忍不住心中幼崽被殺死的仇恨,雖然面前人多如果以前遇到它會躲開。但是現在它卻想著隊伍狂奔過來,站起來兩丈多高的身體就好似一座小山一樣,利爪直接拍在擋在前面的盾牌上。
即使盾牌兵擺出的防禦姿勢,盾牌上面一道道防禦附魔紋亮了起來,旁邊兩個同伴發現棕熊進攻的目標趕緊上來支援,但盾牌還是被棕熊一爪子拍扁。舉著盾牌的傭兵還有兩個支援他的同伴都被拍的倒飛出去。
附近的盾牌兵連忙舉著盾牌堵上缺口,但是已經發狂的棕熊揚天死後一聲,又是一爪子下來幾個盾牌兵再次被拍飛出去。
喝!缺口再次被幾個盾牌兵堵上,不過在棕熊再次發瘋拍過來的時候這一次盾牌兵沒有硬抗,而是想著旁邊閃開一道細縫,三支閃爍著銳利光芒的長槍從盾牌兵閃開的細縫中好似毒蛇出洞一樣的竄了出來。
叮叮噹噹……棕熊身上升起一層土黃色的光芒,擋住的長槍。雖然最後土黃色的光芒出現裂紋只抵擋瞬間就碎裂了,但長槍的去勢已盡因此被後面的傭兵收了回去,原本閃開的盾牌兵繼續補上。
這是一種簡單的戰術組合。但攻擊力卻格外的犀利。雖然沒有破開棕熊的防禦,但跟著棕熊一起發瘋衝過的野獸中,有一頭青狼被刺了一個對穿,沒有任何反應的餘地直接死亡。
不過長槍的刺出需要啟用長槍上面所有的附魔紋十分的耗力,所以一槍刺出之後拿槍的人需要休息蓄力,而在蓄力的時間中最前面的盾牌兵要抵擋住極大地壓力。
原來越多的野獸受不了血腥味的刺激徹底點燃了心中的幼崽死去的仇恨撲了上來,盾牌兵一個挨著一個把防禦弄的密不通風,每次的閃開都會有一支銳利的長槍刺出。不過雖然已經穩住了陣腳但所有人臉上的神色都並不輕鬆。因為兩隻妖獸還在隊伍的周邊徘徊著,一聲聲嘶吼中充滿了仇恨。每一聲的嘶吼都有野獸發狂的衝過來,顯然這兩頭妖獸是野獸群的首領。
王福生瞬間拆成零件放在包裹中的狙擊槍組裝了起來,然後派上了一棵大樹,此時所有人都在注意著外面的戰鬥,所以沒有人注意王福生的動作。不過被保護在中間馬車的簾子先開一點,頭髮枯黃的魯妍向著王福生看了一眼。
不過看到王福生手裡拿著狙擊槍的時候。露出詫異的神色。不過這個神色並不是那種見到厲害武器的意外,而是好似看著成年人明明有有刀劍,卻值拿著一個燒火棍戰鬥的詫異。不過想想王福生的職業魯妍有釋然了,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爬樹極為利落的王福生一眼放下了簾子。
“在哪裡?在哪裡……”王福生嘴中不斷的唸叨著,既然這是一個圈套。那麼設下圈套的人肯定就在附近觀察著自己設下圈套的效果,王福生那狙擊槍鎖定了在隊伍旁邊不斷遊走的妖獸,但是嘗試了幾次都無法成功。於是王福生開始尋找設下圈套的人到底躲在哪裡偷看。
狙擊槍的瞄準鏡一般是用來鎖定目標的,所以一個合格的狙擊手一般都會配備一個觀察手。而有的時候瞄準鏡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