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清道夫感覺突然沒趣起來，並且有點老鳥欺負嫩鳥的小小罪惡感。即使這不是自己主動的，是嫩鳥自己非要往槍口上撞的。

“剛才幹嘛攔著我？”對娜珠感覺很無趣，清道夫轉過頭向卓瑪問道。顯然對卓瑪接二連三的阻止自己殺娜珠很疑惑。

卓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如此說道：“她……她的身份不一般，殺了她你會有麻煩的。”

這個解釋讓清道夫頓時就怒了：“你這是什麼邏輯？她的身份不簡單我就不能殺她。剛才她可是要殺我的，難道我就因為她的身份不簡單就站在那裡不動讓她殺了？死了是沒有什麼麻煩，但不能因為怕麻煩就連小命都不要了吧？走到哪裡也沒有這個道理吧？”

有些憤怒感覺自己似乎已經融入凡人生活的清道夫，此時對自己是否融入凡人的世界產生了強烈的質疑。因為他感覺自己和普通人的思想好像不在一個空間中，尤其是和女人的思想更是隔著無數異度空間。

“這個……”卓瑪真的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