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綾瞥了王福生一眼。
“其實有一件事情我始終沒有弄清楚。以前的我雖然厲害甚至被稱作兵王,但那個時候就已經有古武者了。在古武者面前我這個兵王只是一個笑話吧?但為什麼還有人那麼在意我的那個位置。並且還千方百計的想要把我踢下去甚至多踩幾腳?”
王福生看著紅綾眉宇間有些鬱結,這是一個王福生考慮過很久的問題。但直到現在都沒有答案。因為和武者相比兵王的確是個笑話,而當時他看似功勳卓越位置很高,但和國內的派系相比只是一顆孱弱的小草。更別說這些派系身後還隱藏著更加強大的存在了。雖然不想承認有點傷自尊,但王福生知道以前的自己在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眼中就是一隻螻蟻,一隻隨時都能碾死的螻蟻。
所以王福生很奇怪,這些高高在上強大的存在為什麼非要和自己這個螻蟻過不去。還要強自己這個螻蟻的位置。難道大象怎麼害怕被螞蟻咬一口?
“因為有人認為只要打敗你就會獲得那個機會。”
“什麼機會?”王福生目光灼灼的看著紅綾似乎一時間抓住了什麼。
“這關係到另外一個交易,你如果告訴我你從香老哪裡買走的盤子是什麼寶貝,我就告訴你是什麼機會。”紅綾回過頭仔細看著王福生的眼睛目光充滿了好奇。
“和我離開的那個院長媽媽有關?”王福生的眼睛迷了起來。
“你還沒有滿足我的好奇心。”
“我現在的好奇心突然沒有那麼大了,等我好奇的時候再說吧。”王福生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現在是豔陽高照的大白天,但不知道為何從車中走出來之後王福生有一種陰冷的感覺。施工地的四周十分的空曠。到處都是施工留下來的痕跡,還是那種施工進行一半就被停止沒有進行任何處理的痕跡。所以整個場地給人的感覺有些蕭條。
再往裡面走陰冷的感覺更加明顯,似乎照射在身上的不是陽光,而是深冬刮過的凜冽寒風。王福生穿著一身藍灰色的休閒服,有些暗淡的顏色顯得很是沉悶,再配上王福生一身慵懶的氣息。就好像一個陽光之下躺在搖椅中已經朽木的老人翻動一下身體。
而站在王福生身邊的紅綾則是截然相反,與王福生那種慵懶幾乎腐朽的氣息相比。紅綾無論去到那裡都是極為謠言的焦點存在。身上的短裙和絲襪變成了僅僅束縛著腿部的羊毛褲。
羊毛褲的緊緻連紅綾走路出肌肉因為用力而引起的變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腳上的高跟鞋變成了一雙紅色的休閒鞋,但鞋子的鞋底並不是疏鬆軟底,而是硬邦邦的就好像木屐,或者加了鋼棒在地步的軍靴。
上身高領的羊毛衫有些寬大,遮住了讓王福生流連忘返白花花的胸部和深溝。寬鬆的衣服讓妖媚的紅綾顯得有些慵懶,但王福生慵懶是一種讓人討厭的腐朽,甚至比老人的腐朽更加可惡十分的欠扁。而紅綾的慵懶卻無比的誘惑。兩個人走在一起無論長相氣質,哪怕是每一根汗毛都找不到為何要走在一起的相同點。但兩個人就這樣走在了而且很近。
隨著向裡面走去王福生和紅綾穿過了三天封鎖線,最外面一道是普通警察的,再往裡則是武者的。當過了三道封鎖線之後,一片窪地出現在兩人眼前。窪地的地勢有點低,但最近幾天沒有下雨,所以雖然低矮了一點並不潮溼。但泥土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剛剛從河底翻出來不知道腐朽多久的淤泥,那種腥臭的感覺令人厭惡,還有一種讓人心中躁動的血腥氣息。
在窪地最中心的位置一個大坑出現在哪裡。大坑直徑大約五米左右,就好像不知道為何馬路突然坍塌留下的天坑。窪地越往裡面泥土的顏色就越深。到深坑位置的時候已經是暗紅色,一種黃土被鮮血浸透的暗紅色。不時的從深坑中傳出的好似厲鬼哭泣的聲音,配上這樣的泥土,在加上四周陰冷的氣息,讓人渾身不舒服。
不過雖然令人不舒服,但這裡卻有不少的人。尤其是在窪地的四周。有不少原本應該是工人居住的鐵皮房中住著不少人。甚至不遠處還搭建著異常華貴的帳篷,不少人在窪地中進進出出似乎在探索這什麼,但無論距離深坑多近。這些人只是在深坑四周徘徊一下,收集一些從裡面冒出來陰氣,或者好似血色泥漿等東西沒人進入深坑中。
“和尚、道士、喇嘛、黑暗生物。還有幾個神聖教廷的牧師。難道銀河系要進行一次大融合,然後來一個一致對外什麼的?”王福生嘴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棒棒糖草莓味的。原本就有些欠扁的氣息配上此時咬著棒棒糖說話,更加的讓人皺眉。
“有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