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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人的背景、膚色、種族或信仰,而只是他的性格。”

男人們太執著於名利場。

這也難怪,試看動物界爭奪首領的爭鬥,莫不是在你死我活的廝殺拚搏中強者為王的。也許競選總統從傷筋動骨的初選到勾心鬥角唇槍舌劍到國民會議廳的擁擠不堪到就職的狂歡,正是生命力的原始奔騰異化後的宣洩吧?

誰知道呢?

陳香梅不是那種權慾薰心的女強人,她更多的是一個由中國傳統文化的智慧和中國傳統婦德的寬容賢惠塑造成的中國女人。當然,與一般中國女人不同的是,她在節骨眼上常會燃燒起叛逆的激情並作出獨立的抉擇。

她並沒有自覺地主動地跨入政界,投入美國社會的主流,但每每仰望綠樹成蔭的國會山上圓形屋頂的高大建築國會大廈,透過柵欄,張望那綠草坪旁並不大的三層白色圓樓房白宮,她壓抑不住好奇,這裡是美國的神經中樞,也可以說牽動著世界的脈搏,該是怎樣的神奇神秘,是否還有神聖呢?

她從未放下過手中的筆,一直是臺灣民族晚報、新生日報等的專欄作家,卜居華盛頓後,讓人眼花繚亂的華府萬花筒,也就成了她寫作的點點滴滴。她以為華府最大的特色是人,形形色色的人,走馬燈似地來來去去的人。四年一度的權力變更,應了“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一朝天子一朝臣”;民主黨與共和黨喋喋不休的攻訐,不過是“烏鴉笑豬黑”;野心勃勃湧向華盛頓的人,男的想求功名,女的想成貴婦,結果曠男怨女比哪裡都多。但是頻繁熱鬧的國際交往,政治的、經濟的、文化的、旅遊的興興轟轟,又分明營造著“金元國”、“世界樂園”、“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