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
雖說後面還有很長一段介紹,但謝翡還是果斷點X。
真想不到,鬱離還有如此偉大的犧牲精神……
謝翡只怕再看下去,鬱離的形象會徹底淪為“諧星”,想了想,他輸入了另一個關鍵詞——潤江集團。
小說中,原主父親叫謝天潤,母親叫袁雅江,潤江集團正是他們一手建立的企業,主業經營房地產,同時投資了不少副業。
相比鬱離熱鬧的搜尋結果而言,潤江集團的訊息就單調多了,基本都是些企業專訪或者專案營銷,並沒有關於原主或主角的資訊。
謝翡正看到一條關於潤江集團股票連續下跌的舊聞,手機突然震動。
“——蛇,四肢退化的【低等】爬行動物,無耳孔,也無鼓膜、鼓室和耳咽管,頸部不明顯,軀幹與尾之間以一個呈橫裂的洩殖肛孔分界。”
“——蛇,智商偏低,沒有對應情緒相關的生理機制,它並不能意識到同伴的存在,也沒有群體意識,即便是發情期也無□□快感,除少數科屬以外,大多數蛇只有憑本能驅動的生存行為。”
“……”
這叫什麼?蛇身攻擊?
“看來不是蛇妖啊……”
謝翡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簡訊發自誰,可鬱離怎麼知道自己何時啟用的手機?
他斜睨剛剛從外頭飛回來,試圖假裝無事發生的銀粟,“叫你一聲叛徒你敢應嗎?”
銀粟頭扭向另一邊,拒絕與謝翡眼神交流。
這時,資訊又來了——
“送點兒水果過來。”
“……”
不是蛇妖,大概是作妖吧?
冰箱裡只有幾個橙子和一袋小番茄,等謝翡洗淨切好裝盤,才想起他還不知道鬱離的房間是哪個,是他隔壁嗎?
稍一猶豫,他決定先去找阿福。
“叩叩——”
“誰啊?”
謝翡報上名,房門應聲而開。
只見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赤著上身,下身套了條睡褲,脖子上還掛著條毛巾。從他綴著水珠的半長黑髮可以猜到,青年剛洗過澡。
青年五官清秀,只是右邊沒有眉毛,唯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斜刻眉骨。
但,謝翡並不認識這個人。
“對不起,打擾了。”
謝翡下意識要走,卻聽對方叫了聲“老闆”。
他緩緩回頭,從青年討好的表情中探尋到一絲熟悉,“……阿福哥?”
“我在!”
“……”
四目相對,都很懵逼。
不是……
說好的唇環耳釘眼線還有葬愛頭呢!
“你頭髮染黑了?換造型了?”
“沒啊,我用了髮膠,還有一次性染髮噴霧。”
“那眉毛呢?”
“我以前做錯了事,被主人、我是說原來的主人……”阿福扭捏地攥著毛巾末端,“他把我右眉給剃了,平時只能靠劉海和化妝掩飾一下。”
謝翡深度迷惑:“那得好多年了吧,還沒長出來?”
阿福哀怨地說:“他用了妖力,再也長不出來了。”
“……”鐳射除毛嗎?
謝翡同情地拍拍阿福胳膊,一切盡在不言中。
“老闆,您找我什麼事啊?”
“哦。”謝翡恍然想起來這兒的目的,“我想問問鬱離住哪兒?”
“他啊,就在您隔壁,後院只有你們倆住。”
果然。
幾分鐘後,謝翡來到了後院,院中只有一棟兩層樓高的建築,簷下幾盞紅色的紙燈籠隨風擺動,看上去有種別樣的喜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