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朝這邊看來的時候,才再次開了口。
“首先,要感謝大家給我這個面子來參加我袁家這次的宴會。”袁家老爺子說話慢條斯理的,似乎是一字一句地在研磨著語句。
臺下眾人聽到這裡,皆是擺手道:“袁老爺子客氣了。”
袁家老爺子笑著看著臺下的人道:“大家也知道,我已經退居幕後許多年了,我的兒子,才是這袁家的族長,這一次呢,因為是事關袁家的繼承人的問題,所以,才請了我出來。”
臺下皆是竊竊私語,袁家這難道是要立繼承人了?這可是大事啊,可是這請貼上為何不寫明呢?
“大家猜的沒錯,今天,我就是要立袁家的繼承人了。”袁家老爺子掃視了臺下一圈開口道。
“我袁家,乃百年大家,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我袁家的繼承人必須要繼承我袁家的優良傳統,勤勤懇懇,決絕果斷,有全域性性的眼光,能力卓也,而我的孫輩,就有這麼一位,深得我心……”
袁家老爺子笑著開口,笑意卻沒有到眼裡。
嚴曉雯也皺起了眉,環視四周,她並沒有看到袁愷華!
這時候要宣佈繼承人了……卻沒有袁愷華的身影……這是怎麼回事?嚴曉雯有了不好的預感。
嚴曉雯有些心慌,忍不住抓住了嚴景懷的手,嚴景懷感受到嚴曉雯的不安,握了握嚴曉雯的手,給予她安撫。
果然,嚴曉雯的感覺應驗了。
“這人,就是我的孫女,袁莉亞!”
隨著袁家老爺子的聲音,一個穿著一襲藕荷色希臘式禮服長裙的女子走上了臺,她掛著屬於貴族的得體矜持的笑,落落大方地向著臺下的賓客打招呼。
不過她說什麼嚴曉雯都已經聽不到了。
嚴曉雯咬緊了下唇,皺著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不是衝動追問的時候,她深深地看了臺上的那對祖孫一眼,然後死死抓著嚴景懷的手,指甲都掐進了嚴景懷的肉裡,嚴景懷也是一聲不吭地任由她抓著。
嚴正軍淡淡掃了嚴曉雯一眼,然後對比了下神色絲毫沒有變化的嚴小言,嘆了口氣,他怎麼感覺自己的大女兒越來越沉不住氣了呢,反倒是小女兒有了不少長進。
眾人雖然驚訝繼承人為何不是袁愷華,卻都沒有表現在臉上,依舊是掛著虛偽的面具道賀,不得不說這是一群老狐狸,都快成精了。
要知道袁愷華是袁家繼承人這件事,雖沒有明著公佈,卻也是預設了的,這時候袁家老爺子卻突然出來,換了繼承人。。。。。。這裡頭可耐人尋味了啊!
有不少人幸災樂禍,有人單純看戲,也有利益相關者緊張起來。
嚴曉雯就是其中一個。
嚴小言冷眼看著,嚴曉雯的樣子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就是不知道她是在想袁愷華還是袁愷華的繼承人的位子。
嚴小言維持著面無表情的臉,在原地站了片刻,在嚴正軍的眼神示意下,跟上嚴正軍的腳步,隨著他去和那些人應酬去了,而劉美樺和其他的夫人們交流感情去了。
跟著嚴正軍的自然還有嚴景懷和嚴曉雯,此刻嚴曉雯也緩過來了,換上了和往日一樣的笑,溫和入春風拂面,給人帶來好感,進退得體,很是讓人誇讚了一把,嚴正軍看著嚴曉雯的目光也越發柔和了。
嚴景懷一直寸步不離的伴隨嚴曉雯左右,充當合格的護花使者。
只是這一夜,他們即使表現得再平靜,事情發生了,總會有寫痕跡。
第二天,袁愷華沒有去上課。
嚴曉雯的面色也有些憔悴,嚴景懷倒是和往日一樣,看不出什麼變化。
嚴小言一下飛車,就看到了莫森挺拔的身影,於是直直地朝著那邊走去。
嚴曉雯他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她今天也沒有心情玩什麼姐妹情深了,於是和嚴景懷朝著教室走去。
“早。”嚴小言打招呼道。
“早。”莫森同樣是一個字回覆。
“今天動手。”嚴小言邊走邊用只有二人聽得見的生硬說道。
莫森自然是知道嚴小言說的是什麼事情,他抿唇點點頭,一切按照計劃行事。
還是和往常一樣上課,今天又是技術宅老師的課,嚴小言照例下課去“調、戲”技術宅老師,一切看起來都和平時一樣。
中午的時候,鄧政也照例來騷擾嚴小言了。
“嚴同學,我能坐這裡嗎?”鄧政笑著問道。
除了前幾天,鄧政和嚴曉雯他們坐在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