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著,手捏得更緊,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在繼承人的位置上待得久了,嚴曉雯早就將整個嚴家視作囊中之物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她的東西怎麼能讓嚴小言窺探!
只是現在,她還需要穩住嚴小言,嚴小言越來越讓她看不清了,嚴曉雯不敢有輕舉妄動。
嚴曉雯扯起笑,繼續好言好語地勸說道:“小言,這可能有危險,姐姐不看,讓管家拿去檢查一下好嗎?”
嚴小言在心中冷笑,管家?如果管家的心擺得正的話,又怎麼會在嚴小言騙她是出院後第三天報道的時候不發一言呢,只怕管家也是嚴曉雯這一邊的吧。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嚴曉雯本就是嚴正軍看好的繼承人,在所有人眼中,嚴家遲早是她的,管家自然也要表明一下自己的忠心不是。
“拿來!不要讓我自己動手去拿!”嚴小言一眼就看到了信封上的“嚴小言/收”幾個大字,也就只有隊長會有這樣的習慣,在收前面加個斜槓,而不是空出一格。
“小言,姐姐這是為了你好。”嚴曉雯對上嚴小言含著厲芒的眼,不禁小小地退後了半步,卻依舊不肯鬆開手。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嚴厲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嚴曉雯聽到聲音轉頭看去。
嚴小言趁著嚴曉雯分神,一把抓住了嚴曉雯的手腕,屈起她的手腕,在她胳膊肘上的曲池穴一按,嚴曉雯只覺得手臂一麻,手不由自主鬆了,嚴小言從她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信。
嚴正軍一早就看見那姐妹二人神色異常,似乎是在對峙,現今這二人對嚴家都有用,嚴正軍自然也不像從前那樣一味的偏袒了,只是嚴小言居然敢在他面前就這樣動手……
嚴正軍沉下了臉色,嚴曉雯得意地看了嚴小言一眼。
看著嚴正軍面色不愉,嚴小言搶先道:“父親,姐姐搶我的信,這是筆友第一次給我寫信。”
嚴小言面無表情的臉上帶著點委屈,看得嚴正軍心中一軟,再聽嚴小言的話,不由看向了一邊的嚴曉雯道:“曉雯,沒事別逗妹妹玩,有點做姐姐的樣子。”
嚴曉雯依舊不死心,眼含擔憂道:“我只是擔心小言被人騙了,筆友什麼的,又沒有見過面,我不放心小言啊。”
“爸爸,這是我第一次交朋友。”嚴小言這麼說著,垂下了頭,捏緊了手中的信,小模樣好不可憐。
嚴正軍看向了嚴小言手中捏著的信,信只是這麼薄薄的不透明的信封,上面的字也是列印的,看不出什麼,皺了下眉道:“也沒什麼好給人家圖的,罷了,讓小言學著和人交流也是好的。”
嚴小言只是嚴家無足輕重的二女兒,要下毒也是衝著他和嚴曉雯去,怎麼著也不會輪到嚴小言至於其他的,信封看著也那麼小,裝不下其他的東西了。。
有了嚴正軍的話,嚴曉雯只得應是。
嚴小言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甩給嚴曉雯,拿著信,上了樓。
今天若不是她回來得早,只怕這信就落到嚴曉雯手裡了,嚴小言眼中一寒,想起了管家將信交到嚴曉雯手裡的場景,看來嚴家是不能久待了。
感受著手裡紙張的觸感,嚴小言的面色緩和下來,將信拆了開來。
信中只有一張小紙條,紙條上寫著:星辰滿天,流火之後,OEZSSEB
星辰滿天,應該是指星網,七月流火,流火之後是八月,八月也就是奧格斯特,OEZSSEB(180668B 這個是單詞的首字母大寫),這應該是房號。
嚴小言收起手裡的紙條,連帶著信封一起放進碎紙機裡,然後躺進了星網艙。
因為心情激盪,她關上艙門的手都有些顫抖。
待180668B號房的大門出現在了嚴小言的面前時,嚴小言的心卻跳得快了幾分,這種充滿期待,害怕出現意外的心情,讓嚴小言抿緊了唇。
房門上的大螢幕中出現了張白紙,白紙上寫了一個問題。
“請正確說出隊長小名的由來。”
嚴小言額上滑下幾道黑線,軍師大人還是堅定不移地圍繞著隊長的小名展開了一系列的暗號啊……
“因為隊長的母親生隊長的時候沒有力氣了,吞下了一個糯米糰團後,隊長就出來了。”
嚴小言口吃清晰地說出了標準答案。
門刷得一下被開啟了,一開門,嚴小言就看到了胖子那被雷劈成爆炸式髮型的腦袋,胖子的小眼睛淚汪汪的,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果然……嚴小言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