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沒事吧?”
“不礙事,你們先去休息吧,等會我跟你們大哥要把爹送去鎮上瞧瞧。”
隨後,富貴謝過了德子叔,找了輛板車拉著楊老爹去了鎮上。
還好今晚的月色大,路上倒也看的清楚,如今已經是亥時了(晚上9點),等許草跟富貴拉著楊老爹去了鎮上已經子時了。找了家藥堂敲門好在大夫睡在藥堂裡,忙檢查了楊老爹的傷勢。
好在沒什麼大礙,只是骨折了,那大夫幫忙把骨頭接正,抹上藥草又找板子固定住,這才道:“沒啥大礙了,不過要在床上休息一段時日,傷經動骨一百天,這段時間都別下地了,隔幾天換一次藥就成了。”
富貴急忙道了謝,那大夫又道:“也別喝酒了,得注意些。”
兩人千恩萬謝,付了診費和藥錢,這才把楊老爹給拉了回去。這一路上楊老爹愣是沒醒過來。
等到第二天楊老爹醒過來知道自己喝多了摔了,又被送到老大家裡來了,別提多害臊了。板著一張臉也不說話。
許草熬了細細的白粥,又拍了個胡瓜,清炒了個小白菜,這才端了飯菜送到楊老爹床上,“爹,吃飯了。”
瞧見兒媳婦,楊老爹再也板不住臉了,尷尬道:“老大家的,麻煩……你了。”
“爹,不礙事,你趕緊吃飯吧,等會我跟富貴去找二弟三弟過來看看你,這段時間您就在我們這裡好好休養就是了。”
想著家裡那煩人的老太婆,楊老爹遲疑了下便點了點頭。
隨後富貴又進來跟楊老爹說了會話,出來後,許草才知道是怎麼回事。楊老爹前日被陳氏氣的去了鎮上的好友家裡待了一晚上,第二天晚上也不好意思繼續待了,再加上心情不好喝的有點多了,一個人晃晃悠悠的回來,這不,就出了事。
吃了早飯,富貴就去找了楊大鵬和楊小銅,把楊老爹腿摔了的事情告訴了他們,兩人急忙過來了,跟過來的還有沈氏跟牛氏。
楊老爹瞧見兩個兒子,悶著不說話。
得知楊老爹要住在這裡,兩個兒子也都同意了,畢竟娘實在不好相處,而且大哥跟大嫂人好,有他們照顧,他們也好放心。
陳氏最後也扭扭咧咧的來了,楊老爹一瞧見臉就黑了,衝她吼道:“你過來做什麼,是不是瞧瞧老子死了沒?要不是你,能成現在這個樣子?”
陳氏被楊老爹這麼一吼,臉色也有些掛不住了,“你吼什麼吼?關我什麼事情?還不是你整天喝喝,現在喝出事了吧?”
楊老爹氣極,又不想在富貴跟許草跟前提起小桂花的事情,只得揮手讓陳氏滾出去,“我這段時間就住老大家了,你沒事也別來煩我。”
一聽楊老爹要住這裡,陳氏眼睛一亮,眼珠子轉了一圈,瞧著這亮堂的大屋子,心裡就有了想法。楊老爹一瞧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怒道:“你這點小心思給我收起來好了,我住這裡是養病,你要是敢有過來住的這個想法,我立馬讓大鵬跟小銅把我抬回去。你也不嫌臊的慌,也不想想你是怎麼對老大的,你也好意思有這個心思!”
“我咋就不能有這個想法了?老孃雖然是富貴的後孃,但是從小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養大,難不成他還能不認老孃不成?”
楊老爹氣急,哆哆嗦嗦指著陳氏道:“你要是敢過來住你就試試看!”
陳氏被楊老爹的模樣給嚇住了,“你……你這死老頭子,不來就不來,你急什麼急!”
一直在外頭聽著的幾個兄弟怕陳氏又把老爹給氣出個好歹來,忙進屋把陳氏給勸走了。
看著怒氣衝衝跑了出去的陳氏,許草頭都快大了,不明白怎麼就攤上這個一個婆婆了。
被陳氏這麼一鬧,小霞小光慌忙出去砍豬草了,富貴今個也沒去鎮上,原本打算把做個獵到的狍子帶去鎮上賣了的,如今楊老爹受傷了自然是收拾了給楊老爹補補身子。
楊老爹瞧見大鵬跟小銅都在,把分家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下,家裡無非就是那麼幾畝地,小銅又要搬出去住,屋子也就不用分了,就一人分了幾畝田地。楊老爹讓小銅先趕緊把屋子蓋起來,到時候再把地契給他。
小銅這才帶著牛氏去了,忙著建房的事情去了。
富貴又告訴大鵬,讓他晚上帶著沈氏跟軍哥兒過來吃晚飯,大鵬這才離去了。
富貴忙著去山中打獵了,家裡只剩下許草跟苗苗了。
許草把昨個獵的狍子搬到井邊,處理了起來。苗苗瞧見娘忙,也知道祖父躺在床上動不了,懂事的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