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見到羅玉塵這孩子心性心中也是默默無語,這魑魅魍三人都是言語不多之人,這魍沒事兒的時候還是能夠和不戒說兩句話,那魑魅二人根本就是冰山臉,別說主動找你說話了。就算是你說話人家都不一定搭理你。唯一能夠很好交流的羅玉塵此時還是左顧右盼的,這來來來往往參加宗派大會的人極多,不知道多少人看到羅玉塵這副模樣都是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羅玉塵乃是千軍萬馬之中都是敢抱芊芊的主。當然是不會在意這些目光,但是不戒卻是受不了了。不戒悄悄的湊到羅玉塵的身邊說道:“老大,咱們商量商量,你也分我一個面具戴戴唄?”
羅玉塵聽到不戒的話轉過頭嘿嘿一笑說道:“就你那兩下子還想當護法?我看你就老實待著算了。”
不戒這段時間早就是摸清了羅玉塵的脾氣。羅玉塵這個人完全就是喜怒無常。但是就算是怒的時候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對自己人發脾氣,而且羅玉塵這人還是極好相處,一點都是沒有上位者的架子,不管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說的很隨意,這羅玉塵也不會生氣。
不戒對著羅玉塵討好的笑了一下說道:“這宗派大會還有將近半個月時間才會召開呢,咱們可以去那山頂上看雪景啊,你沒看那趕屍派的殷墓都後來者居上跑到咱們前頭去了麼?我是你的人這件事情天下皆知,您來要是不給我發個面具若是讓別人認出你來怎麼辦?”
羅玉塵聽到不戒的話眨了眨眼說道:“我壓根也是沒想隱藏身份啊。你看這人來人往的各個宗派,每一個都是有著邀請函的。那玩意咱可沒有,我就指望著靠著我這張臉進去呢,我還隱藏什麼身份啊。”
不戒想要一個面具的真正想法是免得丟人,但是自家老大都這麼說了不戒能夠什麼辦法?不戒只能是暗歎一聲遇人不淑之後就是開始默默的念那佛經了。這不戒雖然被佛宗趕出來然後又被佛宗追殺,但是不戒也確實在佛宗呆過不少日子,雖然不戒在佛宗也是一個打雜的身份,但是這佛經念起來卻頗有一翻儀表。
不戒剛剛是念了兩句,立刻就是有一人從天上降落下來對著不戒微微一笑說道:“不戒大師,好久不見,不知道近來可好?”
不戒聽到有人對自己說話,定睛一看立刻是微微一笑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雁門的青風兄,貧僧最近還算不錯,不知道青風兄近來可好?是不是仍然在雁門鬱郁不得志呢?”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一個長得十分可愛的女孩子也是從天而落直接站在了這青風的身邊,拉著青風的胳膊就是撒嬌道:“青風,你和這土包子說什麼話呢?如果再不快走那雲頂峰上的住所可就是滿了。”
羅玉塵的畫像雖然是流傳極廣,但是羅玉塵在獸域之中幾天白頭,心煩意亂之下難免就是有些消瘦,再加上此時羅玉塵身上的裝扮,一時之間還是讓人難以聯想到名震天下的魔帥身上的。羅玉塵聽到這女子的話立刻是眼睛一轉,然後趁著沒有人注意自己直接就是揮手奪下了魑臉色的面具,然後轉手就是扣在了自己的臉上。
羅玉塵脫下身上穿的棉衣,然後極為舒心的披在了不戒的身上,然後故意沙啞著嗓子說道:“不戒壇主,小心著涼了。”
魑魅魍三人身上穿的都是很羅玉塵一樣的裝扮,此時羅玉塵帶著面具站在身邊,還真是有點小手下的樣子,只不過說出來的話確實讓不戒微微無語。這升官升的的實在是太隨意了吧……。
青風看到不戒的樣子忽然是哈哈大笑著說道:“如今我早就已經是離開了雁門了,來。我給你介紹,這就是在下的妻子,符籙門門主上官策的女兒。上官婉兒!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戒兄,咱們雲頂峰再見!”這青風說話間頗為自傲,好像自認比不戒高了好幾頭的樣子,而不戒則是拉上一黑然後便是沉默不語。
看著青風已經走遠,羅玉塵上前拍了拍不戒的肩膀說道:“這青風什麼修為,竟然是能夠讓這上官策看上?”
不戒咬了咬牙對羅玉塵說道:“這青風乃是一個採花大盜。當年和我一起都是江洋大盜。若不是這青風打那佛宗尼姑庵的主意,我也不會被這佛宗給擒了!想來是這青風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壞了那上官婉兒的身子,那上官策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自然是隻能認了這個事兒!這世道真不公平!我劫富濟貧被抓,這青風卻是風流成性得勢!”
羅玉塵拍了拍不戒的肩膀笑著說道:“這自古以來就是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的,這世界上哪有什麼因果報應。無非就是弱者自欺。強者欺人罷了。你也別想那麼多,你現在就是紫耀堂堂主,我們四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