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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奸商
蘇任的怪異舉動不但常事摸不著頭腦,連冷峻都很鄙視。
冷峻微微一錯愕。他覺得蘇任這個人變的太快。從鬧事開始,這小子就是一個軟蛋,後來不知道哪裡稍稍正常一下,變成了一個不畏權貴的好漢,這才過了多會,再一次變化,看蘇任爬在地上的樣子,卑躬屈膝都無法形容,只能用五體投地才比較合適。
常事也有些錯愕,剛才外面的動靜他也聽到一些,管家常圓出去看了兩回,自然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對於那個站在一個奇怪東西上辱罵門子的小子起了好奇之心。常事也在猜測那個小子到底是幹什麼的?說話的口氣如此狂妄,這才有了一見的念頭。沒成想,剛進門瞬間從老虎變成土狗,讓常事有點摸不著頭腦。
常事冷哼一聲:“大膽刁民,竟敢擾亂縣衙,汝可知此乃謀反大罪?”
蘇任趴在地上:“縣尊德高才厚,是百姓的父母官,草民為縣尊治下一普通百姓,一沒有偷盜,二沒有殺人,只不過因為仰慕縣尊才學,特來拜見,並且受人所託,給縣尊送些東西,沒想到卻被看門的門子惡語相向,難道說草民對縣尊的所聞有誤?後來,草民想明白了,定是那惡僕仗勢欺人,揹著縣尊強行索要賄賂,便斗膽出手教訓。”
“剛才縣尊也說了,按我大漢律法,衝擊縣衙視為謀反,但草民沒有衝擊縣衙,此處乃是縣尊府門,我二人也是孩童,沒有萬夫不當之勇更沒有身藏利刃,何來衝擊縣衙之說,所以並非謀反,純屬拜見,請縣尊老大人明鑑!”
這通話不但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順便潤物細無聲的拍了拍縣令的馬屁。不卑不亢,雖然有些露骨,也有幾分歪理。
常事心中覺得奇怪,何時有人敢這樣和自己說話,而且還是在打傷了自己的人之後。眼前這個小子年紀不大,雖然趴在地上,卻沒有發抖,那就不是害怕的意思。看樣子也不過十五六歲,能有這樣的做派,絕不是普通人。從心底裡也就不在計較這事。
忽然看見被蘇任扔在地上一張類似於胡床的玩意,便出聲詢問道:“此乃何物?難道你們兩個大晚上的就是要給我送這東西?”
蘇任長出一口氣。既然常事沒有再問門口的事情,這件事自然就算揭過去了,看來自己剛才胡亂說的那些電視劇臺詞效果真的不錯。聽見常事問起了太師椅,心裡就更加高興了,此來縣衙的目的就是這個,沒想到這個縣令還真上道,連忙從地上爬起來。
蘇任搬過那張太師椅:“縣尊明鑑,的確就是這東西,此物名曰太師椅,是一件傢俱,我大漢禮儀之邦,然縣尊整日為全縣百姓傷心勞神,久跪坐對身體不利,有溫嶺老君觀沖虛道長,偶得天神感應,仿製天庭傢俱樣式,打造一套桌椅,不敢善用,特來進獻縣尊。”
“原來是沖虛道長派你們送來的!”常事點點頭:“沖虛道長倒也是個善人,在本縣也做了不少善事。”
蘇任再次長出一口氣。幸虧那個坑徒弟的道長還有些眼色,沒在縣令這裡捅出什麼簍子,如果和縣丞家一個情況,別說以前的怨債到了報應的時候,今天闖縣衙的名頭也得坐實了。
蘇任連忙賠上笑臉:“的確的確,草民也是感念沖虛道長的救命之恩,才答應替道長跑跑腿,只要縣尊喜歡就好。”
常事起身,繞著太師椅轉了兩圈。蘇任連忙讓冷峻將八仙桌和其餘三把椅子也搬進來,一邊給常事講解,一邊在房間裡將桌椅擺開,搞出一副打麻將的架勢,嘴裡不斷說著這東西的好處。什麼對腿腳,頭腦,反正全身上下的器官都有好處,更主要的是與道家思想融合,那可是腳踏實地,頭頂青天的君子做派。
蘇任說的唾沫橫飛,臉上的那幾兩肉都在跳動。不斷的吹噓和拍馬屁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就連從小和常事一起長大的管家常圓都聽的渾身長起雞皮疙瘩,喉嚨裡不斷湧動。他和自家主人相處了幾十年,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主人什麼時候成了天下大才,有管仲樂毅的本事。不過見主人一臉的和煦,也只有捏著鼻子認了。
一旁的冷峻嘴巴張的老大。與蘇任相處的時間的確不長,加起來也沒有十天。但是今天才算真正認識了這個人。腦子聰明,臉皮厚不說,不但能說會道,各種謊話竟然張嘴就來。他如果知道什麼是實力派演員,一定會將這個詞安在蘇任的腦袋上。
蘇任使勁的拍拍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