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離國進犯了。”
語畢眾人皆驚,只有司徒靜靜地合著雙眸,微垂的長睫在略顯消瘦的臉頰上留下一道陰影。
……
嚴嚴小兔子~ 表逼偶拉~ 寫KISS也是要有靈感地時候嘛 再逼偶感覺都沒了 耐心~耐心~
偶今天更了三章 字數越來越少 偶不行了 頭都暈鳥 飄走 @…@
真相
這是我第三次進宮,第二次見到皇帝。
耳邊響著皇帝與韓玄一來一往的對話,強迫自己應該努力傾聽,腦海中卻映著司徒眼裡一閃而逝的痛苦神色。
那雙溫柔的眼眸,總是微微含笑的眼眸,神采飛揚的眼眸……深處那抹近似絕望的痛楚。
直覺認為那不是因為傷口的關係。
忽然感覺有人在拉我的衣角,一驚,直直撞上皇帝略帶探究的目光。
剎時出了一身冷汗。
身旁的韓玄狠狠地瞪著我,額頭也是微微冒出汗珠。
正當手足無措之際,皇帝開口道:“你對離國的事有什麼看法?”
我愣了愣,沒想到這皇帝居然肯重複自己的問題。那沉穩的聲音沒有威懾壓迫,卻有安定人心的感覺。
我漸漸冷靜下來。
“……我相信司徒……離國二殿下。”說了一半覺得叫司徒好象有點太親近,急忙改了過來。
“怎麼說?”
“我相信他是帶著阻止戰爭的誠意而來的。”也許親切和溫柔只是習慣的面具,但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惡意應該是真的。
“那又如何解釋離國現在的舉動?”皇帝似乎問起了興致。
居然問我這麼深奧地問題(… …#),才止住的冷汗又忍不住狂冒。
沒膽拒絕回答,我趕緊在腦中回想那半天在家強記的離國政治格局。
離國有三個皇子,大皇子據說一出生就夭折了;二皇子就是司徒祈;三皇子好象叫司徒耀。
離國的繼承製幾乎是嚴格遵照長幼有序,在大皇子去世的前提下,司徒祈便是公認的繼承人。所以這次離國派司徒祈出使,可謂付出了極大的誠意。
可是司徒祈還在這裡,離國現在進犯,是不要司徒的命了嗎?
“離國進犯的藉口便是我國謀害其二皇子。”
我微微一愣,才發現自己剛才不知不覺把所想說出來了,臉上不由尷尬。
再看看皇帝“熱情”的目光,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如此說來,從頭到尾都是離國的計劃。讓二皇子出使來掩人耳目,降低我國的防備,再發動奇襲。而二皇子……是被犧牲的藉口。”
說到這裡,連我自己都手足發涼。
是了,如此一來就都解釋的通。
按理說司徒應該不會與這裡的名妓相識,除非那名妓原本就是離國人。盟約已定,我國人也沒有理由刺殺離國的二皇子。只是為了一次奇襲,犧牲皇位的繼承人會不會損失太大?
不過就算二皇子喪命,離國還有三皇子可繼承皇位。還是說策劃這些的原本就是覬覦皇位的三皇子?
我的頭皮漸漸開始發麻,好在皇帝也不再逼迫。
隱約聽到韓玄自動請命迎擊離國的入侵。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來,身體彷彿自己會動。
外面依然春暖花開,卻蒙上了一層劃不破的陰霾。
是啊,真相併不復雜,在離國“及時”出兵的那一刻便已經昭然若揭。連我都能推斷出的東西,皇帝心裡應該早就清楚了吧,那又為何要逼我去想?
心裡有個聲音在叫囂:離開這裡,這裡不是我的世界!腿卻依然僵硬地跟著韓玄的步伐。
“你沒事吧?”
我看了看韓玄,相信他現在臉上的關切之情不是作假,可是那又如何?血淋淋的例子擺在眼前,與權位,利益相比人真是渺小的很。如果有一天我成為他的障礙他是否會毫不猶豫地將我除去?
想著,我冷冷的吐出一句話:“恭喜殿下兵權到手。”
韓玄臉色轉白,狠狠地盯著我,一雙彷彿能說話的大眼劃過數道複雜的流光。半晌,終於扭過頭,拂袖而去。
我心裡也明白得罪他百害無一利,無奈現在心情惡劣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
還是趕緊回去冷靜一下吧。
回到府邸便一頭埋進楊炎懷裡,後者似乎被我突然的投懷送抱嚇得微微有些僵硬。餘光瞥見